,你這該死的女人,在幹什麼?”男子氣得哇哇怪叫,雙手不停的在臉上抹著,小醬菜的醬汁,染的他的整張臉都變黑了。只要一吸鼻子,就能感覺到有幾根醬菜鑽進鼻孔裡,堵的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主人吩咐,凡是對姑娘不利的人,絕不輕饒。”侍女拍了拍手,一臉正經八百的表情。
“你,你……。”那男子伸手點指著她,氣得連話都說不全了。
“姑娘。快點吃晚飯咱們要回去了。主人吩咐不能讓你在外面地時間超快兩個時辰。”侍女根本不理他。架起白芷。半強迫地把她駕到了二樓。
那男子平白得了個出門彩。只好回去換衣服去了。就他現在地形象。別說去辦事了。就是站在酒樓裡都嫌丟人。
上了樓。這時店小二已經擺上了酒菜。滿滿當當地擺了一桌。可白芷突然之間卻一點食慾也沒了。腦中不斷晃出剛才那男人被澆了醬菜地樣子。總感覺眼前地飯菜都像被醬汁泡過。濃郁地氣息。撲地她一口也吃不下去。當然。她食不下咽最大地原因還是對面地這個傻女。她到底什麼時候能離自己遠一點?天知道她現在已經被她跟地有些瘋掉了。
“你們主子到底是誰?”白芷用筷子在碗裡攪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她就算是個囚徒。也總應該知道關押她地人是誰吧。
“主子就叫主子。”侍女埋頭在飯碗裡。連頭都沒抬一下。彷彿那碗飯是天底下最富魅力地東西。
早就知道問她也是白問。白芷嘆了一口氣。也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咀嚼著飯菜。天知道這梁洲第一飯館做出地飯菜。怎麼就那麼沒滋沒味兒。
吃晚飯,在侍女的監視下,白芷乖乖的回到梁洲別院。快走近大門時,忽然現門口拴著兩匹馬,一匹白色的,一匹黑色地。
這裡來客人了嗎?白芷剛想進門,侍女把她向旁邊一推,自己搶先躥了進去。白芷站立不穩,扶了一把門框,忙跟著跑進去。
此時別院大廳的正中,坐著一個十來歲的少年,一身的錦衣華服,看模樣正是他們今天在大街上痛打的那個少年男子。在他身旁站著十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穿的緊陳利落,一臉的兇相。
那少年正端著一杯香茗,剛要入口,一見她們,驚得茶盞打翻,一杯清茶倒有一半都撒在手上。
“你,你們怎麼會出現在我家裡。”他迅速站了起來,伸手點指白芷和侍女,指尖微微有些顫抖。也不知是燙地,還是嚇的。
“你又是誰?”白芷摸了摸鼻子問道。看剛才侍女進來的速度,她本來以為是她主人來了,不過看眼前的架勢,似乎不像。她可不相信以侍對主人的衷心,會做到在大街上出手痛打這麼過分。
“本少爺乃是吳王公子,你們好大地膽子,敢隨便進出這裡。”少年狂吼著,彷彿一隻受傷的小貓,爪子雖尖,卻奈何身量不足。
他是吳王公子,那這裡就是吳王地別院了?白芷回頭看了一眼侍女,不禁心中暗自疑惑,她的主子會是吳王嗎?可那侍女地臉上一片平靜,根本看不出絲毫端貽。
白芷慢悠悠的向前邁了幾步,索性一**坐在離那世子不遠地椅子上,悠閒地撣了撣袖口,笑道:“公子可知現在這裡是我在住嗎?”
拿吳王公子呆了一下,隨即暴跳起來,怒視著白芷喝道:“原來你就
新納的小妾,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敢勾引我爹。”
這是他第二次罵她不要臉了,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白芷這樣的暴脾氣。她輕撇了撇嘴角,冷笑一聲道:“你爹算什麼,本姑娘想要男人,隨便勾勾手指,爬著就過來了,還用得著給別人當小妾?”她這話說的確實有些誇大其詞,不管文傾瀾還是凌子墨都不可能是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不過用來騙騙小孩子倒也算過分。
“你這個賤女人,氣死本少爺了。”那少年到底是年紀幼小,經不起幾句難聽的話,氣得在地上連蹦了三蹦,然後抄起桌上的茶壺對著白芷就拋了過來。
白芷也不躲,眼見著那裝滿熱水的壺離她的臉越來越近,眼皮也沒眨一下。燒的開開的熱水,這要是落在臉上,頃刻間就會毀容破相。就在這危急時刻,忽然身後人影一閃,一隻纖手迅速伸了出來,對著壺把就那麼一抄,整個茶壺穩穩的落在她手中。動作乾淨利落,優雅瀟灑,竟只在壺飄過來的時候撒了幾滴茶水,其餘的絲毫無損。
“好功夫啊。”白芷鼓掌大讚,望向侍女的眼神越深邃了。
這個侍女,加上上次帶走她的十幾個青衣人,一個個都是武林少見的絕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