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抱著另外一床被子,上隔壁房了。
看著白芷離開,凌子墨不禁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得意。他睡過那麼多地方,還是姐姐的床最舒服,枕著她的枕頭,聞著她的氣息,就是晚上也能做個好夢。當然如果能抱著她睡就更好了,只可惜自從有了文傾瀾之後,就連她身邊都很少讓他靠近了,更遑論像以前一樣可以對著她的胸部大塊朵頤了。
他腦中幻想著綺麗的場景,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夜越來越深了,勤勞善良的人們都已逐漸睡去。這時小院裡突然跳進一個人影,慢慢悠悠的直奔白芷原來的房間走去,‘嘩啦’一聲輕響,伸手扭斷門鎖。他面容坦然,一點也沒有做賊的自覺,就這樣大踏步的長驅直入。
房間裡床上躺著一個人影,在床幔掩映間隱隱綽綽的也看不老清楚。那人悄悄的摸了過去。掀起被子爬上床,手毫不遲疑的向身邊的人探去,觸手的是一條光光滑滑的腿,上面長了很多的毛。
白芷的腿什麼時候長這麼多毛了?那人影呆了一下,繼續向上摸去。再往上是一條短短的四角褲,疙疙瘩瘩的不知用什麼材料所制。這似乎是男人所穿的短褲?那人心驚更甚,為了確定身份,一咬牙向那光裸的上身摸去。胸部平平的,觸手也是一個乾癟癟的葡萄乾。
第一百八十章 廢后之爭
…
有飽滿的胸部,這不會是個女人。難道白芷居然背嗎?
那人火氣上撞,一伸手就把被子完全掀開。此時適應了屋內的黑暗,他才看清楚,床上躺著的真是一個如假包換的男人,那下腹的東西鼓鼓囊囊的,無論不彰顯著男性的特徵。
不過,還好,至少白芷沒在床上。
”姐姐,是你嗎?“床上的男人模模糊糊的坐起來,一伸手就把那人抱在懷裡,接著‘吧唧’一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似乎感覺到手感和口感都不對,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然後就被眼前的情狀嚇了一跳。藉著月光,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男人正瞪著眼,怒視著他。
等等,那是一個,跟他一樣如假包換的男人,而且長得怎麼看還怎麼像他的死對頭文傾瀾。他剛才抱了他,還親了他。
老天,讓他死了算了。”啊。“凌子一張嘴,出了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慘呼。
該死的,敢叫,他一定殺了他。文傾瀾在那慘呼剛出口的同時,立刻撿起雙臭襪子塞在他嘴裡。
”不許叫,聽見沒。“趁這小子還沒完全醒,文傾瀾一伸手點了他的**道,順便揮著拳頭威脅一下。
他是皇帝,一國的皇帝,然摸了一個男人,這事若是傳出去,他可還有顏面可談?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小子解決掉,就是殺人滅口也在所不惜。文傾瀾眯著眼,眼神越的危險起來。
凌子墨眼睛一直瞪著文傾瀾。腦中;地正是與他一模一樣地想法。他凌子墨是個什麼人。如此英俊、英勇地小生天居然親了一個男人一下。還是他避之唯恐不及地惡男。若不是。他搶先止住了他一定會乾脆弒君。好殺人滅口正清白。
白芷很早就躺在床上。卻翻來地睡不著。她忽然想起如果文傾瀾像以前一樣半夜摸進她地房裡。觸控地卻是凌子墨地身體。那將會是一種什麼樣地情形?想必那場面應該很精彩。若是他憤而殺人估計也沒什麼稀奇吧?
不行。這件事太可怕。白芷想著。想著冷汗下來了。她再也躺不下去。穿上衣服走出門外。
今天似乎是滿月之夜。月亮圓圓地掛在天邊地連牆旮旯裡地碎石都看得一清二楚。院子裡靜悄悄地。好像沒有誰來過地痕跡。
白芷在外面轉了一圈。並沒看出有何異樣。這才放心地回去睡覺。她走過凌子墨門口時。忽然聽到裡面傳來‘噠噠’地輕響是敲擊什麼地聲音。
難道凌子墨沒睡嗎?她甚不放心。伸手在門上輕敲了幾下。叫道:”子墨怎麼了?“
屋裡頓時沉靜下來。
這是怎麼了?白芷心中疑惑,伸手一推門竟然‘嘎吱’開了。
”子墨我進來了,你睡覺怎麼不鎖門?“白芷扶著牆一點點向前摸去到桌邊的時候順手點亮了桌上的燭臺。屋裡一片明亮。
床上躺著一個人影,大被蒙著頭,看不清臉,靜靜的,好像已經睡熟了。
或許她真的是想多了,凌子墨只是忘了關門而已。白芷暗舒了一口氣,吹熄蠟燭,轉身走了出去。
房門被輕輕的關上,屋裡又恢復了沉靜。
這時床上的被子突然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