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對於皇宮裡的那些女人,他也會學著皇兄的理論視為衣服的。可是獨獨她一個人不一樣,他十年沒見她,對她的感情依然沒有變。即使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忘記,也忘記不了。
有一段時間,他每天換不同的女人,要盡所能的把宮裡所有的女人都寵幸一個遍,但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感覺不同,心境不同,甚至連肌膚觸手之感也不同,所有的一切都是不一樣的。
後來他一直沒能在任何女人身上找到那種愛戀的感覺,就此也就對後宮的寵愛淡了。
皇上不寵幸後宮,很快朝廷、坊間,就起了謠傳,皇上開始對男人感興趣了。皇上某些方面的能力不行了。諸如此類,不堪入耳者居多。
但他都不理會,心都空了,又在乎這些無聊的事做什麼呢?
他是有病,不過大多是因為思慮過重造成的。他從來都是這樣的人,有什麼話,深深的藏在心裡,輕易不吐露出來。就像對當初的她,如果不是他不願承認自己喜歡她,又如何會出現後來的那些紛亂複雜的事呢。
往事如雲煙,但對於他來講,過去許多年,一切依然歷歷在目。
不過好在她又回來了,又回到了他的身邊,他的懷抱。
抱著白芷,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文傾瀾忽然湧起了深藏已久的衝動,身下的某樣東西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他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一年?還是兩年?不是他不想碰,而是每次一接觸到女人的身體,腦子裡幻出的就是一張充滿年輕活力的臉。然後他就不行了,身體的某個部位忽然之間停滯不動了,再也產生不了任何想法。最後只得命人把那些女人們都送回去。
所以坊間傳聞他不諳房事,也不是沒有根據的。不過萬幸,終於他所有的衝動感又都回來了,彷彿又重新做了一回人,做了一回男人一般。
他俯首尋找白芷的唇瓣,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滋味不錯,舌尖輕輕舔了舔她的唇角,試圖找到一個極好的進入位置。
白芷無意識的微微張起了嘴,似在邀請他的進入。文傾瀾心中一喜,更加放肆的允吸起來。他也算閱女無數,試過很多次各種不同的親熱方式,不過在車裡倒還是頭一次呢。文傾瀾越想越覺得興奮,不由身體輕輕顫抖起來。
舌尖點到了她的牙床,摩挲著想要更加深入一些。忽然他覺得舌頭一痛,似有血絲滲了出來。
該死的,這女人睡覺時還知道咬人。文傾瀾捂住疼痛的嘴,憤恨的瞪著白芷。暗想著,防護的這麼嚴實,這可怎麼下手才好呢?
對於一個憋忍了一年有餘的男人來講,現在的白芷無異於一塊最肥美的香肉,一旦被飢餓、饞嘴的貓兒給盯上了。可還能保護好自己嗎?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搶,就怕賊惦記,現在的文傾瀾無異於一個惦記著花香的採花賊。他的手滑進白芷的衣襟,開始摸索著向上。
記得以前的那個人胸部好像不是很大,不過觸手的飽滿、肉實感,讓他的心為之一震。轉而又很快興奮起來,看來這十年她沒怎麼長腦子,肉倒全長到胸上了。
忽然車子猛烈晃動了一下,接著車外傳來了張唯心的聲音:”啟稟皇上,禁軍統領帶著近衛軍,前來迎接皇上了。“
這個時候偏有不識相的打擾。文傾瀾抽回手,滿臉的不悅,臉上清清楚楚的寫上了:我在慾求不滿。
”知道了,叫他們前面開道。“文傾瀾略帶些怒氣的聲音道。
”遵旨。“張唯心應著,傳下令去。
禁衛軍統領李惠德是皇后的堂哥,他巴巴的趕來這裡迎駕,卻是為了什麼?文傾瀾左思右想,都覺得事情不對勁。
李惠德此來,多半可能是皇后見他這麼長時間不回去,特別叫人來探聽虛實的。若真是如此,白芷今天還不能回宮。
”張唯心。“文傾瀾對車外叫著。
”老奴在。“
”你駕上車,把白芷先送回她的蝸居去。“文傾瀾說著,掀起車簾,伸手拽住馬的韁繩,頓時馬站了下來。
有侍衛牽過坐騎,文傾瀾翻身上了馬。
張唯心調轉車頭,悄悄的換到了別的街道之上。駕著車直奔凌子墨的住所而去。他曾經調查過白芷,自然知道她和凌子墨住在一起。
馬兒踏著積雪,奔在街道之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在凌子墨的小居前停了下來。
張唯心看著眼前不大的小院,心說,怨不得皇上叫這裡為蝸居,果然比蝸牛的殼大不了多少。聽說這裡曾是凌將軍的府邸,只是那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