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中。說是在外野遊日久正要回家,故人相逢說將起來知道我跟著皇上一起。何藺說軍中只怕多有將士水土不服,醫者之心便要前來替皇上分憂。’’烏昀一氣說道:“皇上,是不是臣有什麼事處置不當?”
“你做得很好!”龍瑄炙哼了一聲,好在識相。要不可不會許他多留在此處:“先回去,朕有事要和你們商議。’’
“娘,我父皇回信了沒有?”龍濬焱聽說軍中有信送採,抱著兜兜跑進乾靖宮東暖閣大叫大嚷道。
樂暉盈剛從趙玉拿來的信匣中取出信件還來不及拆看,一見兒子抱著京巴狗進來馬上起身:“焱兒,你又忘了!”龍濬焱想了良久,又仔細看了一遣。吐吐舌頭:“兜兜,乖快出去。要不娘不給我看信的。”說著轉身跑出去洗手換衣服以後才敢進來:“好了,娘我都把兜兜送出了。”
“給,父皇寫給你的。”有一封信是皇帝指明寫給自己的,便沒有去拆兒子那封信。龍濬焱一下拆開,看了半天撅著嘴遞還給母親:
“娘,我給父皇寫信父皇怎麼還說我不好呢?”
“呃?”樂暉盈驚訝了一把,不會在信中還要訓斥兒子吧。做父親也不至於這樣端著父親的架子,再說兒子最近很聽話了都沒有給自己惹過事:“是麼,給娘瞧瞧。”一封信看完也沒有看出那個皇帝老子說了一句什麼責備兒子的話來:“哪有你父皇說你不好的話?”
“這不是。”龍濬焱指著信上的字:“說我必無長進呢。”
“你再看看,這是個什麼?”樂暉盈哭笑不得。,“明明是叫你一心長進,你是怎麼看的!”
龍濬焱再次搶過來看了一遍:“真是的,是我看錯了。’’說著就鑽進母親懷裡:“娘,父皇回信呢?父皇什麼時候回來啊?”
“還沒說什2時候搬兵的事兒,偶然提了一句說是必有一場大戰。”樂暉盈多少有些擔心,雖說諸事妥帖只是徵人在外就算是皇后也和所有婦人一樣忱心忡忡。只有那個人平安無事地回到身邊才能安心,他好生生在身邊是什麼都換不來的。
“啊,還有一場大戰啊!”龍濬焱有些失望起採:“父皇在宮裡的時候天天兇我,我都不敢剄父皇身邊來。這些時候父皇不在,我就好想父皇的。”
“嗯,這句話你父皇一定愛聽。”樂暉盈搖搖兒子的頭:“給你父皇寫封信,告訴他你想他了。”
龍濬焱搖頭:“上次寫給父皇的就是這些,再寫一次多沒意思啊。”撐著頭想了想:“娘,我們去探望父皇好不好?我好想去北疆呢!那兒比宮裡有意思多了。”
“不行!你當還是從前舅舅和舅媽在北疆的時候啊!如今是兩軍交戰,要是去了還不讓你父皇擔心!”樂暉盈很快打消了兒子的建議:
“你父皇出征的時候你是怎麼答應他的?忘了!”
“在宮裡好好聽孃的話,不生事不惹事。”龍濬焱低著頭一字一句很是不服氣:“娘,舅媽昨兒和我說要是長大了,也可以到疆場上呢。”
龍瑄蕤你能不能不跟他說這些話,他已經是個不安分的孩子了。
對於任何能夠激起他興趣的事情都會想要一試。真要是和他說這些就該等著他老子在的時候,放到桌上一起說。此時沒有人能製得住他,你還要跟他說厲兵秣馬的事情是不是看自己操的心還少了,跟著住裡裡面添亂。
“舅媽說是要長大以後,不是這時候。”樂暉盈把兒子在座懷裡:“你看,娘每天有好多事對不對。姐姐多懂事啊,什麼事都幫著娘。你是皇太子又是弟弟妹妹的哥哥,是不是要做個樣子給弟弟妹妹看呢?等你父皇回來,他肯定會很高興,那時候說不定會許你跟舅舅舅媽一起到北疆去住些時候也未可知。”
“娘說真的啊?”龍濬焱抱著母親的脖子:“我好好聽話,不讓娘操心就是了。”
“這才乖。”樂暉盈點頭:“看看姐姐帶著瑤瑤和熠兒在哪兒,就要傳膳了不要到處走。等會兒娘還有事要和你們說。,’
龍濬焱答應了一聲跑著出去了,樂暉盈這才開啟剛才還來不及看的書信細細看起來。皇帝難得會有閒情逸致給自己寫封信,鴻雁傳書還應在自己身上了。
他怎麼還記著那年出入宮時候寫的《春江花月夜》,居然還把裡面的詩句又寫了兩句,這個人可記得自己是在兩軍陣前三軍對壘的時節。
何藺也去了,雖然提到的時候是滿腹不屑只是此人一去就能省去多少後顧之憂。軍中若有水土不服之症不吝於瘟疫,只要三軍將士安然無恙必然了一大獲全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