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她們穿了粉色衣裙,你就要她們死?這點我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也不會順著這個線索抓捕你,我們要知道的是真正的理由。”這女子所說的答案並不讓人意外,但卻不具有說服力,如果僅僅是為了這個答案,她又何必多跑一趟。
“呵呵!你既然能找出我殺人的手法,那你不妨再猜猜我殺人的動機,只要你猜準了,我擁有的東西都可以送給你。”牢房內這女人輕笑一聲,眼神中帶了些許狡黠。
“既然都這個時候了,你為何還不願以真面目示人呢?臉上帶著東西,可是一點都不舒服的。”讓人意外的是,竇子涵並沒有接著回答那女人的問題,而是轉換了一個話題。
這句話一出,慕容月和劉師爺他們也不由地往這女人臉上看去。
這個女人眼中的笑意一下子都隱沒了,聲音也變冷了許多:“看來,我還是小看姑娘了,這點你也看出來了。”話音一落,這女子微微側過頭去,片刻之後,又重新轉過頭來。
就算這牢房內的光線還是和先前一樣,映入眾人眼簾的再也不是先前那平凡至極的面孔,而是一張美麗妖嬈十分的臉。
慕容月和竇子涵比較淡定,可牢房內的其他人看到這張臉都一下子怔住了,。尤其這時,這女人竟然笑了,這一笑,就算是在昏暗的牢房內,還是讓這些男人覺得春意無邊。
這時,慕容月卻開口了:“本府還道是誰,原來是紅蓮教聖女。聖女身為江湖中人,何必和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過不去呢?”
紅蓮教聖女?竇子涵有些側目,她來這個時代時間雖然不長,也有一段時間了,除了竇家之外,來到京城之後,她都和這些貴族之家打交道,在她看來,江湖這地方,只是一個傳說,雖然慕容月夫妻兩夜出身於江湖世家,可在她看來,除了武功高點,也沒有特別引人注目的地方,不過現在,這個紅蓮教,到底是什麼東東?
是個民間邪教組織、是個武林幫派?這聖女一聽,就是有點地位的,身份特殊的。
相比較竇子涵的淡定,慕容月身後的兩個護衛的臉色就有了變化。
紅蓮教,之所以被稱之為紅蓮教,據說這教中每年一次的祭奠,都要用五百名童男童女的血來滋潤紅蓮池,這些紅蓮可以說不是長在水中的,而是長在人的血肉中的,長期以來,這個江湖門派,被武林正道所不齒,這些,當然不是普通人所能知道的。
慕容月在幼年時,曾機緣巧合見過這位聖女一面,實在因為這樣的人物讓他印象深刻,再加上當時發生了一件大事,所以,慕容月才能記得這麼牢,當然,能使出漫天花雨這種暗器的女子,武林中本就沒有幾人,能猜出這女人的身份並不困難。
“江湖中人,本聖女只是不想讓我的寶貝女兒再走我的老路,難道我錯了嗎?錯了嗎?我逃離本教,九死一生,才生下我的女兒,只希望她在平凡之家快快樂樂地長大,難道也錯了嗎?本聖女籌謀了這麼多年,甚至連親生女兒都不能相認,不能讓她光明正大地叫我一聲孃親,差一點,我的女兒從此以後就是個普通人了,可就是因為一場荷花會?我努力了十五年的東西就變成了一場泡影,怪只能怪,她們在荷花會上要穿和那個賤丫頭一樣,看到她們,本聖女就無法控制心中的恨意,不僅如此,如果這次本聖女不被你們抓到的話,還打算在剩下的年頭內,殺掉所有參加荷花會身穿粉衣的姑娘。讓她們再害人。”說到最後,這女人的神態已經有些癲狂了。
“你瘋了!誰害死了你的女兒,你找她報仇是應該的,難道就僅僅因為這幾位姑娘和害死你女兒的兇手穿同樣顏色的衣裙,你就要了她們的命嗎?你如此肆意妄為,如果你的女兒還活著,知道你僅僅因為如此可笑的理由就殺了這麼多人,在她的心目中,你還會是一個好母親嗎?別忘了,那些姑娘也是別人的女兒。你這樣的人,想得到幸福,很難。”竇子涵心中有了無力感,當初確定身穿紅裙的參加荷花會的女子是幾個死者的共同點時,她就覺得這個案子的結果絕對不是能用常理推斷的,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雖然現在還不清楚,這位紅蓮教聖女的女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竇子涵對對方遷怒下的殺戮實在有些痛恨。
“你胡說,胡說,我的芙兒是最好的,最好的,她才不會恨我的,不會恨我的。”牢房內紅蓮教的聖女突然倒地,在地上打起滾來。那樣子很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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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案不像客棧案一下子就能給出結果,這個破案是有個過程的,這個過程是穿插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