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與她商議此事。
林老安人聽了秀英的話,道:“這也是萬不得已。他一走,這兩家便統共一成年男人也無,實也守不得。紀主簿那頭,聽說也要高升,自不在這裡看顧。孫女婿既說親家在此處也不能久留,咱們還是隨女婿上京去了罷。誰叫……”闔家只有這一個男人呢?不跟著他走,全都撇了下來?洪謙若不中,回來還好。若中了,這兩家子拖拖拉拉,又怎生去投奔於他?林老安人一想蘇先生,便知洪謙此行,十分兒裡已有九分把握能中,不定便要留京。終歸是緊跟著些兒好。
想到蘇先生,林老安人便問秀英:“這盤算與先生說了不曾?”
秀英道:“先生那裡,有官人說去哩。”林老安人道:“既這麼著,多僱一條船兒,咱也搬,房兒、田地、鋪子都不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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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英說動了林老安人,便又往申氏處來說話。申氏雖不曾久居京中,於京中事終是知曉得多些兒,秀英樂得攜玉姐來與她說話,也是使玉姐多與婆婆相處。這一日,因玉姐帶了幅雙面繡來,六姐便拉她便閨房裡去,與七姐一道,三個人說些繡活上事。
這裡秀英預先打好了腹稿兒,先問申氏:“府上六哥的親事,定是何時?可好討杯喜酒來喝?”申氏實是有些兒為難,往先家中兒女婚事,皆是在酈玉堂任上定下,就手辦了,便在眼前。只待成婚,再使心腹人等護送著新婚夫婦返京,入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