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張大人連連答應。
趙弒聽到這個,感覺到有點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上官珏最近納了不少妃子,但是這個張大人的孫女怎麼。。。。。。
該不是。。。。。。
頓然覺悟,冷眼看著上官珏,似乎在警告他不要自作主張。
上官珏鳳眼上撩,笑著回看他。
好像在告訴他,朕就是這個意思。
趙弒手指收緊,開什麼玩笑,他除了那個人,是覺得不可能娶妻的。。。。。。
若真是等不到了,他寧願日後出家為僧。
趙弒轉移話題,不疾不徐悠然的問上官珏,“那皇上準備如何處理江南繼洪災後的瘟疫一事?這恐怕才是陛下應該第一時間考慮的吧。”
換句話說就是,先做好你自己的正事,再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張大人也被趙弒的話提了個醒,連忙附和著說,“就是皇上,這次不知道是在民間傳,說您根本就沒有撥款賑災,所以現在。。。。。。”
什麼?
上官珏大吃一驚。
眼睛微眯,瞳孔裡散發出危險的光芒,連趙弒都感覺到了上官珏動怒了。
嗤笑,趙挽月,還真有你的。
這一招確實夠狠!
知道開始動搖他的民心了,不錯不錯,值得借鑑學習,不愧是這麼多年來他精心培養的好屬下。
還知道利用上官黯捅出來的事情一擊打中他的死穴。
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手指剛好點上硃砂痣,“阿弒,你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趙弒想了想,他雖然不知道是誰在民間散佈了這些謠言,不過他感覺得到這個人肯定不簡單,但是又不敢肯定甚是不是上官黯坐的,半響才認真的回答,“臣認為,還該開庫賑災,這次皇上務必拿出誠意,穩定民心。”
上官珏不解,“什麼意思。”
“臣的意思是,皇上這次,應該親自南下。”
2
鄴國,鶴鎮。
上官黯還在睡夢中就被外面一陣碎碎的響聲吵醒,他難得可以睡一個好覺,特別是在這種鄉際田園的寧靜小鎮子上,連心情都變得分外開朗。所以難得睡得這麼香,這麼沉,所以被打擾了自然臉色不好。
草草的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想看個究竟,哪知才走到門口,就聽到門外響起的聲音有些耳熟,仔細一聽,才發覺是昨日對弈的那兩個老者在外面爭論什麼。
本來已經伸出去的手欲把門推開的手收了回去,手指在口中輕沾一下,在窗戶上的角落地帶,戳了個隱秘的小眼,露出一隻眼睛向外看去。
卻並不見外面又任何人影,上官黯疑惑了,又是怎麼回事?
那兩老者該不會是鬼吧?
可是,就算是鬼,怎麼憑白無故出現在大白天裡。
聲音又傳出來了。
仔細一聽,原來在隔壁,難不怪在外面看不到人影。
但是聽不清楚兩人到底在說什麼,便也不想再作理會,準備繼續回床上睡回籠覺。
腳步還沒落下,門忽然被一陣勁風吹開,上官黯錯愕回頭,只見兩老者笑臉盈盈的站在門口,興趣盎然的打量他。
“我說過,契主在這。”白衣老者笑呵呵的指著黑衣老者鼻子,自信的說道,“這次我贏了,你怎麼說?”
黑衣老者也笑,理了理鬍子,問上官黯,“你是契主?你是綺胤什麼人?”
還不等上官黯回答,兩老者就自顧自的走進了他的房間裡,毫不客氣的在屋子正中央的圓桌旁邊坐下。
“綺胤有兩個弟子麼,一男一女,小白倒是見過,但是他那女弟子卻素未謀面,你該不會就是小白吧?怎麼和小時候長得一點都不像了呢?”黑衣老者說道最後,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小白是棕瞳黑髮,而你。。。。。。”
“我不是趙弒。”上官黯淡然,但是語氣還算得上恭敬。他知道兩個老者一定不是平凡人物,而且說不定以後還有用的著他們的地方。
“咦?” 白衣老者突然起身,走到上官黯身邊,兩隻乾枯的手指捻起他的一縷銀絲細細觀摩了半天,驚訝的對桌旁的黑衣老者揮手呼道,“你快過來看,這小子中了蝕心毒,而且。。。。。。”放下手中的髮絲,在上官黯身上嗅了嗅,“他身上的契主氣息,越來越淡,還真是奇了,我從不知道蠱蟲契還有藥可解。真是奇了,怪了。”
上官黯不動聲色的任由老者在自己身上摸來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