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婦人被漓歌擁住,很自然的抽出手,撫了撫漓歌的頭髮,“我聽翼兒說你有隱疾,暫時還不能開口說話,等到你開口說話的那天,你叫我一聲娘好不好?”
一直坐在一旁沉默的葉老爺也忍不住了,終於找到了插嘴的機會,連忙認真的對漓歌說,“還有我,還有我,叫我爹。”
漓歌點頭,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這不是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麼,一個溫暖的家庭。嫻熟溫柔有時會嘮叨的母親,慈祥穩重永遠不會倒下的父親。
這就是師傅給她,信誓旦旦包她滿意的“心藥”。
確實著一切都是她想要的。
她想得太久,卻懷疑其這一切的真實性。
這是真的麼?
還是隻是幻覺呢。
“我們叫你歌兒,你看如何?”葉老爺詢問漓歌,眉眼間盡是寵愛,“反正你以後也就是我們家的人,不要拘束,本就是自己家裡,知道不?”
眼睛溼潤,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葉翼涼察覺漓歌異樣,心痛的從母親身邊將她摟過,拍著她的後背。
“好了好了。這麼高興的時候。”婦人看著這個情景,在桌下踢了踢丈夫,“讓他們兩小口在上面聊聊,我們快下去招呼客人。”
葉老爺一下就懂了夫人的意思,忙符合道,“就是就是,我們下去招呼客人了,你們好好聊。”
說著兩人迅速的走了出去。
葉翼涼看著兩老的舉動,無奈的對漓歌攤了攤手。
漓歌盯著他笑了笑,卻看到房間一角放了一架古箏。
哎,好久都沒彈琴了。
看到房間裡有把古箏漓歌忍不住歡喜。
葉翼涼也看出來了,貼心的問她,“是想彈琴嗎?”
漓歌開心的點頭。
“那我去幫你你把琴拿過來。”葉翼涼笑著走過去,撥弄了幾下琴絃,“恩,這是我娘以前年輕的時候喜歡的,不過都好多年沒動過了,爹說好看,就擺在這裡。”說著一把把古箏抱到漓歌面前的桌子,就著袖子擦了擦琴上的灰塵,不好意思的說,“你試試,看看音還準不,如果不準的話我們等會上街重新去給你買一把。”
漓歌拉過站在一旁的葉翼涼,讓他在身邊坐下。
十指似流水撫過琴絃。
依然是舊曲明月謠。
一時間,琴聲傳遍這個琉璃苑,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一曲剛終。
房間的門就重重的踢開,一個滿頭銀絲的俊美少年站在門外。
衝進房裡,一把扯起還愣在當場的漓歌,向外走去。
2
剛一下船,姜易就迫不及待的拉過站在岸邊的上官黯。
獻媚的笑道,“王爺,這西湖附近有一家茶樓叫做琉璃苑,那裡的西湖龍井可謂是天下一絕,我這叫小女帶您前去品品。”
上官黯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和上官珏比,他總是處於劣勢。
因為儘量來他收買的人中飯桶實在太多,比如眼前的人,為了一己私利,眾目睽睽之下都要把女兒硬塞給自己。而且完全不顧及趙挽月的感受。這無疑與重重的在趙弒臉上扇了一巴掌。在怎麼說,在別人眼裡,趙弒還是當朝大權在握的丞相大人。
“喂,姜易,你是什麼意思?”趙弒實在忍不下去,衝動的揪住姜易的衣領,“你看清楚,我妹妹在這,我妹妹是王妃。就算我妹妹不是王妃,你那個女兒憑哪點能嫁進安王府?長相不出眾,氣質不出眾,身材不出眾,才藝不出眾。你不要臉,你女兒總也能掂量出自己有幾斤幾兩吧。”趙弒口氣輕蔑,出言不遜,不過也句句屬實。
先不說姜鏡一比不上趙挽月,更不想拿她跟漓歌比了。
上官黯皺了皺眉頭,覺得趙弒的話說得過分了。
趙弒畢竟是上官珏的人,他得罪了姜易無所謂。可是目前他還要靠著姜易,太過不給他面子總歸對自己也有百害而無一利。
“哪裡。”姜易臉色僵硬,卻還要賠著笑臉,誰叫揪住他領子的是當朝丞相,“是剛剛又探子來報,說皇上派人送來密信,說給丞相和安王妃,所以老夫只好讓女兒請王爺去喝茶,老夫陪兩位速速回府看信。”
好蹩腳的藉口。
分明就是想把他們兄妹兩人支走,還留下那個醜女和上官黯獨處的時間。
真不害臊!
“哥。”趙挽月氣鼓鼓的看了姜易父女一眼,對趙弒說,“隨他父女兩玩什麼花樣,反正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