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歌表示無所謂,拉著於瞳去了後院。
男子怔在原地半天都沒回過神,直到那個不耐煩的聲音再次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姓葉的!你到底滾不滾上來??!!!!”
2
一路南下,大約走了一月的路程,終於抵達杭州。
此時的杭州已經銀裝素裹,天地間粉妝玉砌,雖只是薄薄的蓋上了一層白色,可生在遠方的一行人卻覺得霎時好看。
上官黯依然在馬車裡沒日沒夜的看著奏摺,要麼研究兵書,有時還會到趙弒的馬車裡去找他下下棋,雖然趙弒的態度不冷不熱,不過兩人廝殺起來也沒顧忌那麼多。
相對來說,來算和諧。
趙挽月披著厚重的貂毛,小手緊緊的拽著懷裡的小暖手爐捨不得放下。一邊又趁上官黯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掀看窗簾,看看外面的白雪皚皚。
“王爺啊。。。。。。我們是不是快到了。”放下簾子,無聊的撥弄著身上的毛絨,若有似無的問。
“恩,應該快到江南總督府了。”上官黯放下手中的筆,也伸出手掀開簾子的一角,看向外面,白的耀眼。
“那我們這段時間都要住在總督家麼?”
“恩。”
正好看見旁邊馬車裡的趙弒也掀起了窗簾在向外看,兩人目光一撞,馬上又同時放下簾子,當做沒看見。
過了一會兒,馬車便停在了江南總督府前。
府前兩邊全是站滿了官兵,全部都是警惕戒備的樣子,卻又不失恭敬。一位身體矯健不怒自威的壯年男人早已在門口恭候多時,看到馬車到達忍不住微微一笑。
馬車一停,上官黯率先下車接著是趙弒趙挽月。
壯年男人連忙迎上前去,跪禮叩首,“臣江南總督姜易叩見安親王,趙丞相,安王妃。”
上官黯淡然的罷了罷手,說,“免禮吧。”
姜易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對三個說,“外面天氣寒冷,還請三位進府休息。”說罷,先走進了府裡,命人被好熱茶熱水。
趙弒興奮的一把摟過趙挽月,高興得說,“妹,我們終於能舒舒服服的洗個澡了。”
趙挽月也感動得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嘟起小嘴抱怨道,“就是就是。哥,你不知道這一個月我身上有多髒。”
趙弒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提防的撇了一眼站在一邊的上官黯,他銀色的髮絲都快要與那白雪融為一體了,俊美如天神。恍惚間連他自己都有些失神。
突然想到什麼,湊到趙挽月耳朵前小聲的問,“妹,你和哥說實話,你和上官黯那個沒?”
“那個什麼啊?”趙挽月沒聽到趙弒的意思,茫然的看他。
“就是那個那個啊。。。。。。”趙弒憋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