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雲的嗓子頓時又不好起來,我知他是在提醒我,心下不免生了疑惑,難道這女人有問題?只見一道寒光劃過直奔小雨嚥下,吉服的領口頓時開了一道三寸長的口子,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膚,我一眼掃去、震驚:喉結?!這個我一到京口便被楊若派在身邊端茶遞水偶爾整整房間鋪鋪床褥的清秀丫鬟有喉結?!於是,輪到我的嗓子不好起來,眼睛不太死心地朝這小雨上上下下地打量,這麼一個十五六歲、一笑起來還有酒窩的甜美孩子怎麼看都不象男的啊,而且,這孩子現在的眼神真是很柔、很委屈。扶著人的手真是抽回也不好、不抽回更不好。
“夏兒看來是想拜堂後親自驗明正身。”如冰粒般的話一字字地砸來,我的手一震迅速地鬆了開。
“咳……不,不是。”
“那原來夏兒是早知實情的……”
“……不!更不是!” 天,我快被他的話逼得無言以對了。額角冒了汗,連聲否認,順便站直了身子退開三步避嫌,“咳……言楷、臨雲,我真的不知道……我哪知道這人是男是女!我、我壓根就沒關心過他到底是男是女……”
正待展開進一步的論證,身後又是一聲脆響,東面的窗戶被砸了開。我不由回頭,卻見同樣是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正快步靠了過來。“水路搞定!”邊說他邊抖著身上的衣服,然後瞪眼:“以後和水有關的,你們兩個去!搞得我一身的腥味,你們倒是早早到了!”
場面頓時更加地詭異,那兩個可以站在一邊不出聲,我卻是不能不說話,“無傷……”頭皮有些發麻。
“於兮?”不知真假,他似才發現我在場一般,面露驚喜地朝我走來,站到跟前後手張開正要擁抱我,卻又止了住,眼睛上下瞟著我的衣服,視線跟著落到躺地上的小雨身上。隨後猛地一轉身,兇狠的氣勢直逼一旁冷顏沉默的兩人:“誰管內城的?!誰說了讓我放心儘管走水路的?!”頓時,沈言楷眼一橫、腳尖一點,乾脆利落地……走了,我是邁了步子待去攔都來不及,手腕已被近前滿是暴躁的人抓住了。
“無傷,誤會,我、我以為他是女的,沒想到他是男扮女裝……”我無奈地又重複了遍這蒼白的話,使了眼色給蕭臨雲,好歹他也給作證我之前真的有同他說過計劃的啊,卻見他兩手一攤,微搖了下頭,也走了!我咬牙無語,轉回面對秦無傷,發現他竟已一掌揮出擊向地上之人,掌風極厲,是要人命啊,我眉頭蹙起、手不自覺地擋了過去。楊若和這小子瞞了我的確可惡,但罪還不至死。於是,這一掌接下去的結果就是,連秦無傷也甩了手被我氣走了。
我站在當地,不知道該去追哪個,愣了一會兒,看了眼還躺在地上的小雨,很想一腳踹了出門,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招手讓影衛抬了他出去,扯下身上的紅袍,往床上一躺,乾脆閉了眼睡覺。
果然,理不清的時候什麼都不去想是很容易睡著的。那晚竟還睡的不錯,一夜無夢挺香甜的,直到後來被一雙溫柔撫觸的手給喚醒。
門已關上
這雙手乾燥而炙熱,上下游走間在她的敏感之處停留,或輕捻或點觸,帶著極其明顯地暗示。數日來好吃好喝卻清心寡慾的於兮頓被他撩撥地渾身發熱起來,一聲輕喟中口又被封了住。唇瓣間甘而帶了些清甜的氣息讓她微笑,還是自家的臨雲脾氣好,雖然心裡也有不快卻還知道這時候過來陪她。於是,手臂輕抬扶在他的腦後,順勢將舌尖抵了過去,輕輕舔著他的上顎摩擦著。頓時,身邊之人的氣息急促了起來,手下的節奏被打亂,只得緊緊扣在她的腰間保持自身的平衡而不被側擁著的於兮推倒在身下。
忽然,進行到一半的於兮猛地鬆了手:“……臨雲……門、門沒……”
“已經關上了。”聲音悶悶地傳來。
於兮轉轉眼珠,想不出還有什麼藉口,只好略帶猶豫地小心問,“……你……身子好些了?”卻是沒有得到回答,只蕭臨雲的手又動作起來,讓她的氣息也隨之急促。心知身體不好一直是他的心頭大恨,今日她又與人來了這麼一出假婚禮,雖然最後沒成他心裡也多半不爽快,於兮便不再問,由得他粘著自己,但因為不確定他是否已經康復,她倒是不敢再亂動,只雙手老老實實地環著他的腰,頭半靠在他胸口。這樣一來,便徹底成了蕭臨雲主動。
輕輕撫過她的蓓蕾,唇瓣慢慢貼上輕啄淺嘗,手掌則半屈著順了身體的起伏劃下,繞過她的臍微帶著弧度抵在她的大腿內側,輕柔地摩挲,一圈圈地由下自上直達她的大腿根部卻又一次次故意與她的私密處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