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鳳求於棲(女尊) 作者:辛苦

在邊上回過神的揮弦見我這般模樣就說:“蕭少爺,小姐與您許久未見,突然今日見到,怕是高興壞了。您快請到屋裡坐吧。”便推著我往房間裡走。這朝代雖然以女為尊但也沒大方到隨便請一個剛認識的大男人到自己閨房去吧,我拉了拉她袖子,揮弦卻悄聲對我說:“小姐,這蕭爺算是您的未婚夫婿呢,所以王嬤嬤便讓我將他帶了進來。”我無語,這年代的人怎麼都這樣子,弄得我象是一個身邊沒男人就會慾求不滿的花痴般,我只能默默向裡走去。

在外間坐定,揮弦布了精緻的茶點後退了出去,我有點尷尬地坐在那裡,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最安全的話題似乎是天氣、健康?

“咳…,今日天氣不錯。”我說。

“是,陽光明媚。”

“蕭少爺看來是大好了。”我又說。

“是,已好了不少。”

我不知道該再接什麼話下去,又不敢隨便與他對視,即便如此,我都覺得兩道炙熱直迫得我呼吸不暢。我低頭喝著茶水,焦急間忽然想起他的琴還在我裡間放著,便起身快步入內將琴抱了出來放在他邊上,他眼中閃過疑慮、神色嚴肅地看著我。

“蕭少爺,此琴原是你心愛之物,於兮本不識琴音、暴殄天物多年,幸得今日你康復歸來,自當物歸原主。”我輕聲說著,這琴我本不知道含義深刻,知道了後又一直無機會當面見他,現在他自己來了,我當然應該馬上把琴還給他,最好是連婚事也一併給推了。雖說這幾句話說的很是艱難,也自知這些話或傷他不淺,但我對他本是無意,且當日秦無傷的話和小米的事多少讓我有了顧忌,也擔心哪天真讓這個氣質卓群的少爺受了傷害,我內心必將自責不已。

“不識琴音……”他喃喃地道,身子輕晃了一下。我竟不敢看他,只低下頭兩手相絞、不再言語。

忽聽流水般的琴音響起,潺潺地溶入心澗;正是八年多前我歸臻那晚他彈奏的喜相逢》。我靜靜聽著,想著多年前的情景,想著琴上的“等我”兩字,想著每年那片片花瓣……

“…………”一曲終了,我抬頭看向了他,卻駭然發現他的衣襟上已灑上了點點鮮紅!

“為什麼?”我剛伸手過去要幫他擦拭,他卻開口問我,聲音刻意地壓制著、如受了傷的小獸般嘶啞。我渾身一顫,手停在了半空。

“我自小心脈受損,又久溺於琴音,若想保住性命便不能動情,那晚我竟意外地遇到了你……那首喜相逢》就是單為你而奏……”他不再看我,只自己慢慢地說著。我被他嘴邊的那抹鮮血刺得幾乎睜不開眼睛。“……雖說回府後躺在床上月餘,可我卻仍覺值得……後來又聽聞你收下了我送去的琴,我更覺得了知音人,心想世人都說知音難覓,我蕭臨雲卻何其有幸……”

他望著遠處竟淺淺笑了起來,那神色中的戚意,讓人不忍注視。我快步上前擦拭他嘴邊的血跡。他收回眼神輕輕地握住我的手,專注地看著我,我不禁眼角溼潤。這是何苦呢?你我總共才見了兩面,你卻用情如此!

風雲突起

我待出聲勸解,卻見他眼神兀自一變、手腕一翻凌厲地握住了我的脈門。我暗自叫苦:怎麼這裡的人即便是個病殃殃的功夫都比我強呢!還說翻臉就翻臉;尤其是長相好的!下次見著哪張臉長得漂亮的我都一定提前遠遠避開。

“這個鐲子本是西夏古國之物,你如何得來的?”他沉聲道,竟然尾音發顫。原來這個鐲子還挺有來歷的,只是為何他見了後神色如此激動?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滯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你……是為了給你鐲子之人而拒絕我的麼?”他又問道,手裡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我覺得手腕生痛卻掙脫不開,而他問的問題我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只能迎著他的目光默默地看著他。

他的臉色蒼白、神情中透出悽苦,他是誤會我愛上了別人麼?雖然從我的角度來看,並不能理解只多年前的一面兩曲他便對我用情深刻,但瞧著他如此心裡也是不忍,柔聲說:“這鐲子是有人強給我戴上的,我本來並不知道,一直想脫卻脫不下來。”話音剛落,手腕便是一鬆,人卻被他擁入了懷中,我大窘——實在對這時代的溝通方式很不熟。

“對不起,我剛才太心急了……”他悶聲說著,身上傳來如蘭般的氣息。“給你鐲子之人已鎖了他的鮮血在裡面,除非他死或找到破解的方法,是脫不下來的。”我頓時僵住了,這鐲子還這麼古怪?秦無傷的背景顯得更加神秘、蹊蹺。若我脫不下鐲子是否也代表著將和這個秦無傷糾葛不斷?我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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