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凌雲宮的殺手嗎?”柯靜蘭的語氣明顯柔和了下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小曼嘴上輕巧,可眼睛已經開始暗暗打量四周,她怕自己螳螂捕蟬,有人黃雀在後。
“沒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是不是經常有機會見到他,見到凌雲宮主人。”柯靜蘭越說聲音越輕,俏臉上紅雲升起,儼然一副女兒家害羞的模樣。
小曼驚駭了!這個白日裡冷若冰霜的女子,怎麼會變成這樣?是她吃了春藥,還是自己吃了迷藥?
小曼甩了甩頭,狠狠地掐了自己手背一把。
疼痛感告訴小曼,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一清醒,藍色的靈器,絕世的容顏,和他,就在小曼心裡重合。
難道說,他們兩有一腿?
這時,小曼注意到了柯靜蘭的胸口。剛剛一劍劃過,她胸口衣服撕破,裡面的黃色楓葉吊墜,若隱若現!
小曼記得這黃色楓葉,這是凌雲宮主人的書籤!
估計整個星雲大陸,只有他用這種鍍銀黃楓葉書籤!
小曼伸出手,指著柯靜蘭胸口的吊墜問道:“難道,你認識他?”
柯靜蘭羞紅了臉,低頭柔聲,道:“嗯。”
小曼那裡知道,這一切不過是柯靜蘭的單相思。
以凌雲宮主人平時放蕩的行為,小曼完全把這事,當成了他的風流韻事!
小曼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揪心,越想越討厭他!
“你死了這條心吧,主人從來不見我們,更何況,他是出了名的無情,愛上他的女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也只是隨便問問罷了。”柯靜忙語無倫次地說。
“正邪不同道,柯小姐,我勸你好自為之。”小曼嚴厲的警告,在小樹林裡迴盪。
多年來,愛著凌雲宮主人的事,一直是柯靜蘭心內深處的秘密。
突然被人看穿,她有些羞愧難當。
渾身不停顫抖,怔怔地站在那兒,不知道如何是好。
等她回過神來,想找小曼解釋,林子裡那還有小曼的身影,只有她一個人孤伶伶站在那裡。
背叛,從誤會開始1
小曼回到華新城內時,夜也已經很深了,
一彎孤零零的月牙兒懸在空中,夜風徐徐吹來,帶著初冬的寒意。
小曼收起面具,拉緊身上的黑色斗篷,踏著月光,失魂落魄地朝客棧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失落。
她只知道,一想到柯靜蘭手中和她一樣顏色的靈器,一想到他們在床上的纏綿,她的心就好像在被千刀萬剮!
原來,她並不是他的唯一!
原來,他也給別的女人送靈器!
可她為什麼要心痛呢?
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責任!
他們之間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小曼反覆叫自己堅強,可還沒到客棧,她已經心痛得無法呼吸。
小曼呆呆地站在路邊,死死盯著客棧的大門,有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一滴痛苦的淚水落在她的手背上。
小曼伸手,把眼淚倔強地抹去,對自己道:張小曼,你一定要堅強!這種男人,不值得你為他流淚,天下的美男帥哥多去了!
接下來的事,完全失控,小曼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到玄機門分舵門前。
她只知道,等她清醒過來時,已經站著院外的竹林裡。
在萬念俱灰的時候,宋文卿對她的好,彷彿是她生命中最後一根稻草。
她很想大哭一場,很想撲在宋文卿的懷裡,大哭一場。
可,她沒有,因為,她知道,深仇大恨還沒報,她不可以在愛情裡迷失自己。
小曼輕輕把頭依靠在一根翠綠色的竹幹上,呆呆地望著周圍的竹子。
此時此刻,玄機門分舵內。
天快亮了,宋文卿嘆了口氣,坐起來,披上衣服起床。
這些日子,他總是睡不好,晚上睡得晚,早上醒得早,生怕在夢裡再見到她。
宋文卿知道自己的心裡放不下小曼,可,一想到她與別的男子纏綿在一起,他的心就好像刀割一樣痛。
他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背叛,從誤會開始3
這是小曼第一次回吻宋文卿,他激動地低吼一聲,一把撕開她的衣服,開始在她的玉體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