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背了木葉的意志;而選擇悲劇的叛逃。但是即使是叛逃之後,也依舊捨不得木葉,而選擇在木葉最近的村莊建立基地,像是永久的守護一般。
這就是人們眼中的大蛇丸。
人們根據隻言片語,想象中的大蛇丸。
大蛇丸甚至都想要笑出聲,這是人們的可悲還是他的可悲?
不過,還好,這個世界上終究還是有那麼一個人是瞭解著他這個人本身的,上天對於他這樣的人還是殘留著最後一絲的眷顧的。
他本以為那個他看著長大的小孩兒,會討厭他,會厭惡他,會仇恨他。因為他披著善良外衣下的冷酷、殘忍和不擇手段。
但是,那個孩子還是給了他救贖。
那個孩子喜歡著的、依賴著的、信任著的僅僅是大蛇丸這個人而已,與理念無關,與實力無關,與意志無關,與殘忍無關——更重要的是甚至與木葉無關。(蛇叔,小西從小就開始做足心裡準備…不會歧視你的…)
他聽見了那個孩子的聲音,他大蛇丸是最重要的人,他大蛇丸是甚至能夠將那個孩子從木葉帶走的人!
只有在那個孩子的心中,他才是不一樣的。
只有在那個孩子的眼睛中純粹的是大蛇丸這個人,而不是大蛇丸做過的事情。
後來,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著那個孩子漸漸的長大,卻依舊的對他撒嬌的樣子;最喜歡看著那個孩子小心的、珍貴的保養著那隻金色的眼睛;最喜歡看著那個孩子揭開面罩露出那張幾乎沒怎麼變過的稚嫩的面容。
那個孩子小時候就帶著點嬰兒肥,本來他的臉上是有著一點酒窩的,但是因為嬰兒肥所以幾乎看不出來。
長大後,嬰兒肥就消了很多,所以酒窩也明顯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點而已,不仔細看的話都看不到。那個孩子也經常為自己的酒窩生氣,認為他已經是大人了,不應該繼續長著一張娃娃臉。
不過那個孩子雖說是瘦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很瘦,只是因為用黑色的面罩蒙著臉,所以給人一種消瘦挺拔的感覺,實際上,那個小孩的臉胖乎乎的很稚嫩,帶著那種無辜的純淨。
面板也許是常年不見天日的緣故,所以很白皙,帶著幾乎透明的感覺。
小孩兒的肌肉也不明顯,雖然肌理明晰,但是不管是怎樣的鍛鍊,就是訓練不出塊狀的肌肉來,那時候,小孩兒就會喋喋不休的在他的耳邊抱怨,說是他帶壞了他,因為他就是那種沒有肌肉的型別。
當然,他也曾偷偷的在心底竊喜,小西是纖細的型別。他當然也曾想過,如果小西長成了一個肌肉男的話,會怎麼樣,但是還是隻有一個答案:沒有不同。
那個小孩兒平時還總喜歡聳拉著眼皮,但是在他的面前就會將那雙異色的雙瞳瞪得大大的,帶著明亮又純粹的光芒,眼眸裡只倒映出他一個人的模樣。
個子長了,但是那個孩子的心依舊的單純執拗。
認定了的事情也許就是一生。
他大蛇丸依舊冷血,他大蛇丸手裡的人體實驗絡繹不絕,他大蛇丸手裡無辜的人命每一天都在不斷的增加…
他也曾恐懼那個單純的孩子會受不了這樣的他,這樣真實的他,而疏遠他,默默的離開他…但是那個孩子看著他的眼睛裡依舊是那樣的明亮,那樣的可以照耀他的人生。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離不開那個孩子了吧…
這個世界上,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卻唯獨不能不在乎那個小孩兒…因為曾經得到的太多了,所以更加不能夠承受失去。
他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那個孩子厭惡了這樣的他,離開了這樣的他,他也許會親手殺掉那個孩子也說不定,然後走向自我毀滅…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一個人,能夠給與你這樣的影響。
他應該感謝上天的,應該感謝那個孩子。
他總是會想,如果當初他沒有遇見那個孩子的話,一切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如果沒有那個孩子的照顧,如果沒有那個孩子的陪伴,如果沒有那個孩子的執著,如果沒有那個孩子的喜歡……
大蛇丸自嘲的笑了笑,不過,如果終究是如果,成為不了現實!
他常常的在一個人的想,他現在是不是變的軟弱了呢?
他見到白髮的孩子就會想到自家的那個小孩兒,見到孤兒也會想到自家的小孩兒,然後他把他們都撿了回來,教導他們,照顧他們。
以前,他從不會對於不認識的陌生人付出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