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完。”
“哦?”他真知道?
藍君澈看了大家一眼,果然除了藍君涵的人都很好奇地看著他。頓了頓,他道:“因為他的字奇醜無比。這麼醜的字,當然寫得快咯!”
凌飛揚顧不得什麼形象,一個碗砸去,藍君澈靈活地一閃身,就躲開了。
因此,大家都知道了,原來堂堂孟家莊大少爺寫了一手爛字。
張牧倒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只是除了一臉平靜的藍君涵,沒有人看見。
吃了飯,他們就出發去遊玩了。目的地是雲驥城的雲凼湖。雲凼湖位於雲驥城東,很繁華。此時正是遊湖的好季節,岸邊鶯歌燕語,人來人往,熱鬧紛繁,湖上也有很多光鮮的花船,還有一些雜耍班包了船在湖上為有錢人家表演。
坐在船上,小悠興奮地指著各處呱呱亂叫。看著他開心,凌飛揚自然也很開心。
“哥哥,上岸後,你還給我買糖葫蘆好不好?”
“好啊,不過,不能吃太多哦。吃太多會得蛀牙,會很痛的!”
“哦。”聽她這麼說,他有些不高興。不過畢竟是小孩,很快就被湖上的花船、表演所吸引,就又高興起來。
凌飛揚看向遠方,嘴角掛著一抹神秘的微笑。楊無炬有些不懂,便問:“你笑什麼?”
“嗯?我有笑嗎?你看錯了吧!”凌飛揚投以一個大大咧咧的笑。嘿嘿,這種事告訴別人就沒有意思了啊!
突然,就在大家沉迷於這份熱鬧與和諧時,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劃破長空,一切彷彿都停止了,連呼吸的聲音都能聽見。原來岸上一個男人被人砍去雙臂,但他並沒有過多痛呼便又捱了一劍,已經死去。接著,一大批黑衣人飛上他們的船,一場廝殺就此開始。看來剛才那個倒黴的男人正好擋在他們的路上,才被殺害。而原本興致沖沖來遊玩的人又何嘗不是倒黴呢?血很快染紅湖面,黑衣人的血,無辜者的血混雜著。不一會兒,湖面上除了他們的船,就只剩下屍體。
“混蛋!這時候來搗亂!”凌飛揚恨得咬牙切齒,在船上叫她怎麼打?況且小悠也在這裡。她護著幼小的小悠,與黑衣人打鬥。
這次來的人還真是不一般,比起前幾次的人,這次的強很多,比如那個戴著皮面具的人,更是功夫了得。看來他在極皇教中地位不一般。藍君澈倒是有了興致,這下就好玩了啊!不過,這麼認為的,除了一臉冷漠的藍君涵,恐怕就只有他了。
“啊!”一聲慘叫打破藍君澈的興致。
“哥哥!”小悠急切地地看著身體漸漸下滑的凌飛揚,大哭起來。
這一聲叫,大家都看向她。原來那個戴皮面具的攻向她,本來就只會拳腳的她哪裡是他的對手?因此被砍了一劍。從流出來的血來看,劍上有毒!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神也開始渙散。她不知道最後是怎麼結束的,她只知道右臂被人砍了一劍,疼痛突然之間貫穿大腦,然後就聽見小悠的哭聲,再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他們打退了黑衣人,可是讓那個戴皮面具的跑了。憐香急得都哭了。不會武功的她在楊無炬的保護下居然沒有受傷,反倒是能打的少爺受了傷,這叫她怎麼能不內疚?而且,楊無炬本應該是去保護少爺的!
“嗚……哥哥!哥哥!不……不要睡了啦!快起來!嗚……你答應……小悠要買糖葫蘆的!快……快起來啊!嗚……”
“小悠乖,不要哭!你哥哥會好起來的!”藍君澈一邊安慰他,一邊封住她幾處大穴,然後抱起她,縱身飛向岸上。回到鏢局,他又幫她清洗了傷口。
“哥,你快看看她,血還是黑的!”他焦急地對藍君涵說。
藍君涵是“冷麵神醫”,現在能幫上忙的就只有他了,而且,幸運的是有他在。不過,他有個壞毛病,就是不喜歡看病時有人在身邊,這倒不是因為怕醫術外洩,只是他為人孤僻,專心治病時不喜歡任何人打擾。於是他譴走其他人,連藍君澈也不能留下。
看大家都走了,他才開始替她把脈。可是,剛搭上她的手腕,他就開始皺眉。很難得,他居然皺眉了,看來是不得了的事。其實,他既然被尊為神醫,自然是有道理的,這一把脈,就把出她是女的了。他覺得不可思議,堂堂孟家莊大少爺居然會是女人?他驚訝地看著她,半天才回過神來。
還是清毒要緊,更何況,她是男是女與他何干?接著就是漫長的清毒時間。
天下第一
外面的人等得十分焦急。憐香不停地來回踱步,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楊無炬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