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伎倆。”赫連鷹笑道,“但我觀察了幾日,他的心思的確是放在了鈴兒姑娘身上,他好像與鈴兒姑娘是舊識。”
花無缺張開嘴吃下赫連鷹遞過來的、剝好仁兒的花生。
她三年前才穿越過來,對這副身體年幼時的記憶全無,所以根本也不知道二孃是什麼時候嫁給耿有財,而那年趙鈴兒又是幾歲。也許耿如風和趙鈴兒小時候真的認識吧,可趙鈴兒為啥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唉,以為錢墨璇是個把總,結果他是皇親國戚、當今太后的侄兒、堂堂侯爺。”花無缺嚼著花生嘆息,“以為你是個便宜好用的家奴,結果你又是北燕國的將軍!真是不知道這個耿如風是哪路神仙,別哪天跳起來大喊自己是皇子、王爺什麼的……哈哈哈哈!”說到最後,花無缺自己都覺得可笑了!
趙鈴兒能認識皇子、王爺的可能性實在很小啊!據耿有財說,二孃出身普通人家,趙鈴兒的父親也是做小買賣的人,丈夫因病過世兩年後,二孃帶著趙鈴兒經媒人介紹嫁給耿有財。
而且當今天子姓陳,耿如風姓耿……
“希望他只算計鈴兒,不要算計我們全家才好。”花無缺又嘆口氣,開始吃東西。
這也正是赫連鷹擔心的問題,他在這裡有了牽掛,自然很多事情都擔心。
“我想錢墨璇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在我沒回來期間,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去找他商量。”赫連鷹狠狠心道。12Sgl。
花無缺抿著嘴唇忍住笑的斜眼瞥著赫連鷹,看他那張臉臭得像踩到狗屎。
“哦,當然了。你不在的時候,我當然只能依靠錢……錢、侯、爺了。”花無缺故意附和地道。
赫連鷹冷哼一聲,沒說話,可心底卻把錢墨璇問侯了幾十遍。
“笨蛋!錢把總是個君子,才不會趁虛而入呢!”花無缺嗤聲嘲笑赫連鷹的小心眼兒,“倒是你,如果不盡快回來找我們,別怪我不要你!”
赫連鷹展顏露齒一笑,握住花無缺放在桌上的小手,“放心吧,你就安心等著我來搶人好了。”
花無缺用兩根手指拎起赫連鷹的手背甩到一旁,故意傲嬌地哼了一聲,“我等你回來繼續作我的家奴!”
吃痛甩手的赫連鷹邪肆的笑著,喜歡看花無缺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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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是不可改變的事實,花無缺堅持要像往常一樣不要有什麼改變,頭一夜她睡在自己的房裡,並沒有去倉庫與赫連鷹纏綿話別。
“無缺,你真的不去看看赫鷹嗎?”趙鈴兒趴在床上問另一張床上的花無缺。屋裡的燈已經熄滅,但花無缺和趙鈴兒誰也睡不著。“如風說,赫鷹明天就要離開了,你們不會有很多話說不完嗎?”
花無缺與赫連鷹之間的情感被大家看在眼裡,雖然誰也沒有說破,但選秀女風波時也都認定他們是一對了!
花無缺看著窗戶上灑進來的微弱月光,一直沒閉上的眼睛卻因趙鈴兒的問話而閉上了。
“我困了,睡吧。”花無缺翻了個身,不回答趙鈴兒的問題。
趙鈴兒嘟嘟嘴,她只是想關心一下繼姐嘛,還不領情!真是好心沒好報!
良久,聽到趙鈴兒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花無缺才又翻了個身面向床外。
今天的月光並不明亮,也許是初四的原因吧,總是沒有十五、十六的月亮又圓又大。
他已經到了城外吧?應該與接應他的人會合了吧?
這是他們約好的離別方式,可她心裡卻很難受,鼻子也酸酸的。
他說白天出城會引起注意,因為捉住了採花賊和被白蔡寡婦相中要轉買的事,半個烏山鎮的人都認識他,知道他是花家米油鋪的家奴!萬一哪個人認出他來,恐怕會給花家惹麻煩。
她同意了他的想法,也不想多留他一個白天,就把今夜當成次日吧。
這一別究竟是短暫的分離,還是像很多古代故事中男女別離那樣是今生再無緣相見呢?
嘴巴上說得瀟灑,可心裡卻仍是放不下啊。
這一夜,花無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直到天亮了、雞啼了,她仍是了無睡意。
疲憊的爬起來,花無缺推開了門,想呼吸一下清晨冷冽空氣清醒一下。
院中站著一名藍衫男子,他一身清爽的站在平時早上打拳的地方。
“你……你沒走?”花無缺看清那個男人就是赫連鷹時,恍然如夢!伸出手擰了一下手臂,疼得她咧嘴!
她還是喜歡用疼痛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