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語氣,雖說比平日溫柔許多,卻總讓她覺得冷冷淡淡不甚親近。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竟是她一直會錯意了?他心裡並不如何中意她?可昨晚上他明明熱情得很,那擁抱親吻,都似要將她融化似的。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他也是中了什麼催情的手段?
初蘭胡思亂想之際,凌天已是穿戴整齊,離了床榻。初蘭迷惑又委屈,把心一橫,賭氣似的掀開被子,心道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真的又變成塊冰磚了。
“凌天,我夠不到,幫我係上。”初蘭若無其事的道,聲音中隱隱透著些嬌媚。
凌天回頭,只見初蘭裸著身子軟軟的坐在床上,微微欠身,手中抓了胭脂色的肚兜,美目生波,乖乖的望著他。
凌天心中一蕩,忙有些慌亂地錯開目光,走了過來,接過初蘭手中的肚兜,幫她穿上。初蘭凝著凌天,衝她撒嬌般眨了眨眼,並不轉身,只傾身向前,凌天雙手環到初蘭身後,幫他繫上帶子。
感到凌天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初蘭不禁偷笑,恍又想起昨晚上的纏綿,便整個人靠進他懷裡,抬手撫上他的腰際。凌天猶豫了一下,才要有所動作,便聽屋外有人敲門,卻是楊惜輕喚道:“公主,微臣帶人伺候公主梳洗更衣。”
初蘭和凌天一下子分開,有默契的互望一眼,凌天便隨手放了紗帳轉去開門,初蘭則是三兩下穿了衣裳。
只說昨晚楊惜和馬豔珠只把顧傾堯送到院外,未敢跟了進來,聽不到初蘭一聲聲喚著“凌天”的名字,只道屋中與公主纏綿的是那沈風,這會兒房門一開,卻赫見一陌生男子立在面前,驚得呆住了,再一細看,只覺這人好似見過,好像是公主身邊的侍衛,他怎的在這兒?
馬豔珠昨兒晚上也在楊惜府上留宿,這會兒也在一旁,眼看這光景,也是驚詫,直探頭往裡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