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只問你除了玉你還給她什麼了沒?”
“什麼也沒有。”
“沒有?”初蘭貌似認真的反問,頓了一下,忽地握了凌天的手,撒嬌似地玩笑道:“沒給她……拉過小手?”
“……”凌天只覺無語得很。
“不回答就是有了!”初蘭好似生氣地道。
凌天無奈,只得回她:“沒有。”
初蘭似是滿意,隨即又道:“那沒給她抱過?像這樣……”說著往凌天身上靠了靠。
“沒有。”
“沒給她親過?像這樣……”說著又在凌天臉上輕吻了一下。
“沒有……”凌天愈發答得無奈。
“那……沒給她摸過?像……”‘這樣’兩個字還沒出口,便就伸手向被子下探去。
凌天一把攥了初蘭的手,終是睜了眼,側頭望著她。
初蘭無辜地眨了眨眼,彎著嘴角,曖昧地小聲道:“嗯?有沒有給她摸過啊?”
凌天凝了初蘭片刻敗下陣來,從被子裡抽出她不停抓撓的小手,一臉誠懇甚帶了些求饒的意味低聲道:“我是傷患……”
初蘭看了看凌天的胸口,做錯了的孩子似地哦了一聲,把頭往他肩膀上一歪,閉了眼再不說話了。
凌天長舒一口氣,暗歎這麼多年他這卻是頭一遭以傷者自居認輸服軟。
作者有話要說:墨雲凌天的事這就暫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是我盼望已久的大事件了,緊張,我一定努力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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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第一百七十五章
聽了戶部糧庫管事來報,說谷喬捐的那三十萬石糧食被掉包摻了假,昭辰立時派人去拿谷喬,哪兒還有半個人影,她京城那宅邸不知何時早已人去樓空。昭辰一下傻了眼,她意識到自己這次不僅僅是犯了個大錯這麼簡單,她是陷入了此生中從未有過的危急,一個可以讓她徹底跌入谷底,永遠不得翻身的危機。她不敢想象這事情接下來會又怎樣的後果。
前線戰事焦灼,眼瞅著進入深冬,不知還要站到何時,單憑現下的二十萬糧食定是吃緊。如若戰事順利還好說,如若戰事一旦出了什麼岔子,雅容那兒必然要咬住她不鬆口,這所有的責任可不要由她來扛了!
這罪名她當真扛不起……
偏生這要命的事還不得與人商量,只連與她走得最近的幾個大臣也不敢告訴,唯叫了戶部左侍郎孫玉。孫玉是她的姻親、心腹,當日那私售官糧的計劃便是她獻的主意,昭辰雖惱她那主意給自己惹來這麼多麻煩,可不能否認在當時看來那主意卻是個絕佳的法子,只後來這事情的發展實是出人意料,時至今日,她卻也不願再讓更多的人知道內情了。
尚辰公主府。
昭辰只把事情與孫玉說了一遍,及後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大罵,孫玉垂首而立,只若昭辰初聽此事一般一下子失了分寸。
昭辰罵完了,便往椅子上一坐,單手撐頭捏著太陽穴,孫玉站在一旁也不敢出聲。
沉默了許久,昭辰才順了氣,抬眸凝著孫玉,冷語道:“來我這兒站樁子來了?”
孫玉一驚,什麼心思沒有,噗通跪了下來,連聲道:“臣有罪,臣有罪!”
昭辰道:“你是有罪!罪名不輕!慫恿本宮私挪官糧,致使奸細渾水摸魚以假亂真,如今再過三日糧食就要開運,你讓本宮上哪兒再籌三十萬的糧食?!此戰若勝則罷,若因軍糧補給不足耽誤了戰事,本宮自在皇上那裡領罪,你孫玉也跑不脫一個死!”
孫玉叩首在地,惶恐得渾身發抖。
昭辰凝了她片刻,不耐煩地喝道:“行了,本宮今日叫你來,可不是看你磕頭的!”
孫玉仍跪在地上不敢動作,昭辰語氣一轉嘆道:“如今本宮與你是站在一條船上,再多怨則的話也多說無益,今兒叫你來就是商量個法子,如何渡過這道難關。”
孫玉又連磕了幾個頭,得了昭辰的話之後才諾諾地起身,思量了好半晌,小心回道:“公主,眼下這事兒卻還有一個補救的法子。”
“哦?說!”昭辰忙道。
孫玉道:“唯今之計,可解此事者只有三公主了。”
昭辰一下拉下臉來,蹙眉道:“你是說奉郡趙家?”
孫玉道:“正是。當年三公主奉皇命前往商澤籌糧,人還沒到呢,趙家就把糧食準備好了,可見趙家確有這個本事。如今這幾年趙家受了皇封,更不得了了。說句不該說的……按說這籌糧的差事三公主比您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