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精心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
天剛黑,我便迫不及待的用千里傳音叫之影來到房頂。我戴著面具在房頂等他,之影很快就到了。看到之影,我眼前一亮,還以為站在我面前的這位是哪裡的修仙之徒。之影走的一向是敏捷幹練路線,可是今天他卻穿了一件飄逸的白色紗質長袍,而且他沒帶面具,而是戴了一頂白紗遮面的斗笠。
之影這身裝扮立馬讓我想到了十年前【許願湖】畔的白衣帥哥。如果我沒記錯,當年那位白衣少年不也是和之影差不多年齡嗎?難道…那就是之影的真身?我立馬將兩人聯絡在一起。不是我記憶力好,而是十年前的帥哥長得實在是我的理想型,我始終無法忘記他的容顏,他的氣質。可是以之影的性格,如果我問他,他一定不會承認,不如我試試他,看他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於是我俏皮的對之影說:“之影,你今天真帥氣,我都認不出你了。”
“額,是嗎?我,我實在不知穿什麼,我看明月平時喜 歡'炫。書。網'穿白色的衣服,所以我想…這件你應該會滿意。”之影的聲音略微生硬。
“嗯,我很滿意。不過我今天可不是單純約你去看燈會的,我要和你打個賭,你不能拒絕。我要跟你比賽看誰先到山頂的【許願湖】,如果你先到,我就摘下面具給你看我今天的女妝;如果我先到,你就要摘下斗笠給我看你的真容!”我壞壞的聲音從面具後傳出。
“這…明月,我不能和你打這個賭。”之影為難的聲音從斗笠下傳來。
“我不管,我們都是兄妹了,也不知道你在堅持什麼,我看到你的真容是會死還是怎樣?而且你武功本來就比我高,我和你打賭純粹是給你個機會看到我的女妝,你竟然還不領情,哼!”我生氣的轉過身背對著之影。
之影慌忙向我走了幾步,“明月,你別生氣。我只是…唉,好,那我跟你打賭就是了。”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那我先走一步了!”不給之影反應的機會,我快速起步躍上另一個屋頂。其實我根本不在乎這場賭約,我只是想放鬆之影的警惕。等我們都到了【許願湖】,我可以用上一次的老招,從湖面的倒影中看他斗笠下的臉,嘿嘿,我夠賊吧!
我優哉遊哉的使著輕功向山頂趕去,還故意選擇了一條和之影不同的路,免得讓他發現我的奸計。飛了大概半個時辰,我臉不紅氣不喘的來到【許願湖】邊。四處張望後,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不遠處一身白衣的之影。
我悄悄來到之影身後,想借機嚇嚇他,我猛地從背後抱住他:“哈哈,逮到你了吧!”
可是我想得太簡單,話說出口也太快。本以為之影沒有發現我,可是他卻在我撲向他的同時猛地轉過身,抓住我正要抱住他的兩隻手。
“小姐,你認錯人了吧。”耳邊響起的不是之影渾厚的聲音,而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富有磁性的男聲。面前這個白衣男子雖然語氣禮貌,可是抓住我的雙手如鐵鉗般緊緊卡住我的手腕,幾乎要把我手腕捏斷似的。我吃痛的叫出聲來,白衣男子見狀慌忙鬆開握住我的雙手,仍然彬彬有禮的說:“對不起,在下唐突了。只是姑娘突然從背後出現,著實讓在下有些措手不及。姑娘,你沒事吧?”
最後一句話突然激起了我的回憶,這句話正是十年前【許願湖】旁的白衣帥哥跟我說過的唯一一句話,原來這人還真不是之影。看著面前再一次遇到的帥哥,我不禁興奮的脫口而出:“原來是你!我們又見面了。”
隔著面紗,我看不到帥哥的表情,但是我想他應該有些迷惑吧,畢竟是十年前的事了。如我所料,白衣帥哥疑惑的問:“姑娘,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我著急的摘下面具:“我,是我。十年前你不是在【許願湖】許願嗎?我就是當時在你旁邊那個小孩啊!”
白衣帥哥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在努力將我的臉想象成十年前的樣子。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點點頭:“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小孩,可是我記得你…是男孩吧?”
“呵呵,小時候我爹孃老是讓我穿哥哥們的舊衣服,所以才會被人誤認成男孩。”我尷尬的撒了個謊。
他點點頭,正要說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之影的聲音:“之彥,你在這裡做什麼?”之影應該是怕暴露我的身份,故意叫了我的假名。
我回過頭,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你和這位公子穿的衣服一樣,我把他當作你了。而且你不知道多巧,我和這位公子十年前就在這裡見過,今天竟然又見面了。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