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說,婚前不能見面呢,本宮要去找宋十九,太陽很烈,十三小姐要保重身體。”
宋冉瑩在二皇子離開的剎那臉色變得慘白:“竟然去看宋十九,勝書你馬上跟去看看,殿下為什麼找她!”
“是,小姐,”勝書答應著走了。
冉卿此時在與亦墨吃自制的刨冰,兩人吃得正高興。只聽門口有婆子說道:“小姐,二殿下來了。”
冉卿嚇了一跳,心裡感到有些不妙,在這個時候來,似乎來者不善,“小墨鎮定,沒什麼可怕的,你若慌張,就是輸了。”
亦墨點點頭,跟在冉卿身後去迎接二皇子。
“好久不見。宋十九,”武文斐落座後,淡淡的說道。
冉卿柔柔說道:“是好久不見了呢。殿下一向安好?”
“還好,若是沒有令姐畫像一事便更好了,”武文斐直接進入主題,一雙眼盯在冉卿的臉上,似乎是想讓冉卿無所遁形。
冉卿哪裡會在乎這種小小的威壓。她露出八顆牙齒,不躲不閃,道:“是嗎?不瞞殿下,我卻覺得很開心呢,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把快樂建立在別人身上?我可真不厚道呀。”
亦墨微微一笑,他老姐就是厲害。正面出擊,任誰都啞口無言。
武文斐哈哈大笑起來,“你很坦白。”
“謝謝殿下誇獎。坦白是一種美好的品德,雖然有些傷人,但比起虛偽來,還是真誠比較可取,不是嗎?”
“這是什麼?”武文斐不置可否。看到桌子上的刨冰盛在瓷白的碗裡,紅紅綠綠的不但好看還冒著涼氣。轉換了話題。
“刨冰。”
“看起來很好吃?”
“實際上也很好吃,殿下要不要來一碗?正好還有一些多餘的。”
“也好。”
“殿下,”小十一忽然叫了一聲。
“無妨,”武文斐道。
冉卿讓月如把剩下的一碗刨冰拿了上來,“殿下,不如一起用如何?好不容易做的,化了就沒辦法吃了,”冉卿指著自己和亦墨的刨冰碗說道。
“嗯,本宮準了,”武文斐沒什麼架子,大吃起來,“果然不錯,回頭把方子給本宮,”他連吃帶拿倒是不客氣。
吃完刨冰,武文斐擦了擦嘴巴,道:“宋十九似乎會很多別人想都未想過的東西,比如敲鼓,製作首飾,雞翅,武功,刨冰,這些都從何而來?”
冉卿奇道:“武功?其他的都會,只有武功不會,殿下如何斷定我會武功?”
武文斐煞有介事的道:“啊,那是我記錯了,聽長樂說的,是亦墨會些功夫。”
亦墨起身答道:“草民不過是被人欺負多了,偷看護院操練,自己也學了一些,讓殿下見笑了,聽姐姐說,殿下是高手。”
武文斐道:“京中勳貴我第一,程小公爺第二,不過聽說程小公爺出事了,跟令姐的畫像一樣被綁到了皇城門口,而且還是赤身裸體,真是有傷風化啊。不知你們姐弟是否聽說此事?”他這一次把視線放到了亦墨的臉上。
冉卿偷笑,亦墨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讓你妹妹吃加了料的點心,又怎麼會在乎你看兩眼。
果然,亦墨驚訝的說道:“是呀,殿下,小廝今天出門回來後跟我說起過這件事,真沒想到,皇城根下,竟然還能出這樣的事情?真是聳人聽聞,殿下有沒有抓到人?如此狠毒,定要處以極刑!”
冉卿附和道:“是呀,想不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
這時,小十一附在武文斐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武文斐輕輕搖了搖頭,小十一便又退了回去。
“你們剛來京城所有不知,這程小公爺跟常人不同,他喜歡男人,尤其是像令弟這樣的長相,他一旦見到,便會想法設法的得到,唉,據他描述,綁他的人,便是一個十分俊秀的身形和令弟差不多的錦衣小公子和一名女扮男裝的小廝,聽說,那小公子手臂受傷,有了如此明顯的特徵,想來還是十分好找的。”他的視線在亦墨的手臂上反覆的逡巡著。
分明是師父綁的,這是詐我玩呢嗎?亦墨仍舊不露聲色,“幸好草民很少出去,否則豈不是危險,原來這小公爺也不是什麼好人吶!不過,殿下一直在看著我的手臂,難道是懷疑我不成?”
武文斐心道,這兩人如此鎮定,莫非果然不是她們做的?即便宋十九一向從容,可這十一歲的小孩子總不會也如此有城府吧。
“非也,那小公子是千面神君的徒弟,罷了,亦墨說的對,惡人自有惡人磨,本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