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讓我為之奮鬥,有幾個可愛的孩子讓我牽掛,可好?”
武文斐拍了拍她:“好!我的十九,是巾幗英雄,你要的,我都會給你,銀子我有,各地的天霖酒樓都是我的,連我的暗衛都是大富翁,沒銀子了,儘管跟我說。”
冉卿道:“嗯,如果我需要,會跟你要的,不過,也許幾個月後,我會與你比比財富,等會兒你看看我的瓷器,我拿不主意要多少銀子,你給我一個參考價錢。另外,我的那些暗線也容易反水,所以你也不要太大意,宋執裕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我在錦城的時候探過宋府,宋冉瑩的身邊有暗衛,我想她也許與風滿樓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宋執裕才會起用,我舅舅在把風滿樓的事情告訴禮王殿下之後,突然在華都遭到了暗殺,是風滿樓所為,而這與皇宮內院有直接的關係,文斐,是皇帝有問題,還是皇宮內的風滿樓太過猖獗?如果與風滿樓與官府勾結找我這件事聯絡起來,我總覺得這件事直指皇帝。”
武文斐拍了拍她的屁股:“十九是個聰明的,你說的八九不離十了,放心,西北軍和北軍都在我手裡,只有南軍把握在皇帝手中,這個位置原本是我的,看來為了海國,我是一定拿回來了!將來傳給我兒子,咱們倆做瓷器去。”
冉卿‘啪’的親了他一口,“好,我對我的男人有信心!我們去看兒子吧,小傢伙像你的地方多,聰明得很,你一定會喜歡的。”
正文 164 偶遇宋冉瑩(一)
幾套礬紅釉的瓷器搬上來,武文斐便覺得自己的眼睛忽然不夠看了,色澤鮮麗凝厚的紅色,紋飾清晰, 深淺不一的顏色讓圖案層次豐富而又逼真,器型有的古樸,有的雅緻,有的簡潔,有的貴氣,無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
他愛不釋手的欣賞著每一個,讚歎道:“難怪我的十九能那麼自信,這些東西很快就會風靡三國,與你師父瓷器王的青花瓷平分秋色啊!”
冉卿得意的笑著說道:“怎麼樣,武文斐你給個價兒吧。”
武文斐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都賣給我吧,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他重新把冉卿拉到懷裡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十九,跟你在一起,我何其有幸!”
他這樣一說,冉卿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只是佔了一千多年的便宜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比之瓷器王還真是差距不小。
她揉了揉他的臉,笑著說道:“你的銀子也都是我的,我若是賣給你,自己賺自己的銀子,豈不是虧了嗎?好啦,以後會單獨做給你更好的,你熟悉瓷器的價錢,快幫幫我。”
因為這個年代的礬紅釉極少,冉卿的瓷器無論是造型,還是色澤,都要超過這個時代幾百年,所以武文斐估的價格都極高,每一件都在百兩銀子之上。
武文斐思慮再三,他說道:“十九,你最好還是不要同別人打太多交道,這樣的瓷器足以引起一些勳貴或者風滿樓的注意,所以這些瓷器你先放在這,我去開個瓷器鋪子,全華都最大的,你別急,一個月就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自己做,自己賣。”
武文斐說的極是,這恰巧是冉卿沒有考慮周全的,若是果然發生他所說的情況,那將更糟,但是以他的身份來做,這就沒有問題了。
冉卿歎服的捧住他的臉,“啪”的親了一口,“武文斐。你說得對,謝謝,”她雖然帶著面具。但是臉上的釋然清晰可見。撇去他剛才說的不談,自產自銷,還是比她冒著風險去找經銷商要容易得多,原來有個男人可以靠一下的感覺這麼好。
武文斐道:“不要說謝,我不喜歡聽。你是我的,你的事也是我的事,走吧,我們去看兒子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好,”提起跳跳。冉卿心情更好了。
以往冉卿聽到諸如‘你是我的’這樣的話,心裡總是會不舒服——為什麼我是你的?但今天她卻覺得很順耳,她忽然明白了。只有自己是他的,他也才是會是自己的,沒有付出又如何能得到?
兩人從院中飛身而起,在漫天的星斗下御風而行。
武文斐的武功果然很高,冉卿不停的加快速度竟然也不能拉他半分。她不禁起了好勝之心,一出城牆。便使了全力。
自打知道冉卿是在遼縣通知他的人後,武文斐對冉卿的輕功有過估計,但卻沒有料到她竟然可以這麼快,當下打點精神奮起直追,可是,冉卿的並非是武功,而是異能,武文斐若是能追上,也算是世間少有。
在進莊之前,武文斐終於堪堪趕上,而冉卿此時已經手下留情,不想讓自己的男人輸得太慘,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