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去問王爺才是!”青瓷閉著眼睛坐在武文斐常坐的地方,用身體感受著他的餘溫。
冉卿熟悉她的這個動作,通常武文斐離開後,她和白瓷就會這樣痴迷的坐在他曾經坐過的地方,因此她知道武文斐剛走,而且青瓷一定知道他去了哪裡。
她逼近了青瓷,一雙眸子帶著威壓鎖定青瓷的,低聲說道:“你喜歡王爺我知道,可不代表我也喜歡,你最好馬上告訴我,否則,你耽誤了王爺的大事,吃不了兜著走,你自己考慮,若是我數三個數,你還不說,那我就自己出去找。”
正文 115 衣裳有毒(二)
青瓷冷笑道:“你不過是王爺養在這裡小貓小狗,沒事逗弄著玩玩而已,王爺的大事輪得到你操心嗎?別太拿自己當時回事了,會弄幾件怪里怪氣的衣裳就覺得了不起了?若不是王爺有令,不許我們姐妹對你動手,你以為你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奉勸你馬上離我遠一點兒吧,再晚一些,我不保證我的手不會落到你這嬌嫩的鼻子上。”
冉卿站起身,自嘲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真是受夠了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日子啊。
算了,她也懶得跟她廢話,若是果然下毒了,青、白瓷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她又何苦為這兩個花痴脫罪?如果沒有毒,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麼這謊報、栽贓之罪只怕也是板上釘釘了。
以下犯下,汙衊主子者死!小成子的聲音在冉卿的腦海中轟然響起,振聾發聵。
冉卿剛剛的衝動一掃而空,出了武文斐的屋子,呼吸一口溫熱的空氣,卻發現自己的手心和額頭早已經被冷汗淋漓。
青瓷此時已經離開了武文斐的躺椅,她跟隨武文斐已經有幾年了,知道自家殿下的脾氣,對於膽敢耽誤他大事者,從不姑息,而宋十九,此番的確被自己和白瓷給整到了,莫非果然有事情出在這上面?
她心裡一跳,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墨蘭和寒蘭慘死的模樣倏然爬上心頭。
冉卿很慶幸自己沒有一意孤行,鑄下大錯,緩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卻見青瓷突然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她害怕了,去找武文斐了?不會吧,她來不及多想,立刻大聲喊道:“你去幹什麼?回來!快回來!”
青瓷頭部也不回的說道:“你最好有事。否則,你還是擔心你的項上人頭吧。”
果然去找了!冉卿知道自己不能再攔著,也攔不住,好吧,拼了!大不了自己把毒藥撒上,反過來陷害一次宋冉瑩,讓她也嚐嚐這種被陷害的滋味。
不多時,武文斐帶著青瓷、白瓷回來了。
青瓷來叫冉卿過去,“殿下回來了,你最好不要亂講話。殿下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冉卿見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心道,怎麼會怕成這個樣子?武文斐很兇嗎?來這一個多月。好像真沒見過武文斐發火。
“宋十九,聽說你有大事?說來聽聽,”武文斐躺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
冉卿福了一禮,看到武文斐的臉上果然有一絲薄怒。青瓷進來後,和白瓷有些誠惶誠恐的站在一起,四隻瞪大的眼睛一起驚疑的看向冉卿。
冉卿閉了閉眼,狠下心,“是,王爺。的確有大事,但是若果然子虛烏有,還請王爺饒了奴婢死罪。”
武文斐輕輕笑了起來。“賢王府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如果不確定確有其事,你最好不要再說,本王現在就饒了你死罪,但活罪難饒。本王從不姑息愚弄本王的人。”
冉卿一聽這話,握了握拳頭。犟勁兒又上來了:“王爺,奴婢覺得這樣的規矩不合情理,如果發現一些不好的兆頭,只因為無法確定卻不敢報給王爺,那豈不是耽誤了大事?”
武文斐坐了起來,一雙桃花眼狠狠的盯緊冉卿,“你這是在教本王如何做事?”
冉卿趕緊福了一禮,“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在爭取自身的權益,若是王爺果然如此做,那麼奴婢就告退領罰了,請王爺責罰。”反正我也留了後手,還有另一套萬無一失的衣裳,整治宋冉瑩也不在這一時,只要到瓊崖,我就有可能擺脫你們,找死的事情不做也罷。
武文斐又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左右輕輕的扣著椅子把手,咚咚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像是敲在冉卿的心上。
她用指甲摳了摳手心,刺痛感讓她隨著節奏而越來越快的心臟重新慢了下來,武文斐不是個窮兇極惡的人,他還是講道理的,所以自己根本無需害怕。
“說來聽聽,”一陣讓人窒息的沉默之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