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凌人地指責著他的手下,“我說南院大王,南院和北院是一家人才對,我發覺你們南院的人歧視我們北院的人,口口聲聲說什麼在南院的地盤上不許我們北院的人囂張,你說我出手替大王你教訓一下破壞南北兩院友好氣氛的人,你是不是要給我獎勵,而不是咄咄逼人地要我們大王來懲罰我呢?”
耶律休哥站在一邊不禁暗笑,現在咄咄逼人的好像是她玲瓏,而不是耶律斜軫,接收到了好友傳遞過來見好就收的眼神,他微微一笑。
“玲瓏,你也太強詞奪理了。”他低笑著走了過去,拉過她把她藏到了背後,笑著對一瞼驚訝的耶律斜軫笑道:“好了,斜軫,不管怎麼樣,玲瓏打人就是不對,她年紀小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她這一回吧。”
耶律斜軫昨夜酒醉一直睡到夭亮,被手下叫醒以後,聽了他的一面之詞當下怒氣衝衝地來理論了,這會兒聽了玲瓏的話,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回頭狠狠瞪了手下的將軍一眼,怒喝道:“還不快滾,南院的顏面都讓你丟盡了。”拉住了耶律休哥的手,歉意的說道,“休哥,是我沒有弄清楚真相,你不要怪我。”
耶律休哥哈哈大笑,在他肩鎊上拍了一下,“我知道你耶律斜軫是什麼樣的人,好了,這事就結束,過一會兒我們看看我們南北兩院的勇士比武吧。”
“是啊,斜軫,這一次是在你南院的本部舉行,天時地利人和,怎麼也得打敗北院一次。”蕭陽趁機拉著自己的妹夫往外走。
自己的大王走了,那些灰頭土臉計程車兵連忙對耶律休哥行禮,像逃跑一般的離開了。耶律休哥看著人都走光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大王,你傻笑什麼啊?”玲瓏當著耶律昊的面挽住他的手臂,親熱地對他說道,“快點吃飯吧,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你說的那個比武。”
“好。”耶律休哥爽快地答應著,拉著她一起走出了帳篷。
耶律昊緊跟在他們的身後,追隨著玲瓏的身影,心裡泛起了異樣的情緒。
這個劍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