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美貌的王妃都不要了。”年紀較輕的紫衣女子添油加醋地說道。
這麼說,耶律休哥是陪著劍玲瓏回來的?
趙光義把心底的怒氣強壓了下去,既然來自……投羅網,他就不客氣了。
“皇上您不知道,那個女的有多囂張,她對奴婢說過一句話,奴婢到死也記得。她說,她不準任何人傷害耶律休哥一根頭髮,就算是想也不許。誰要是想要耶律休哥的命,她會取了那人的性命。皇上,既然她回來了,奴婢一定要把她抓到獻給皇上。”
看到皇帝陰沉的臉色,那個女的一定和他有關係,不能進讓那個女的回到皇帝的身邊,壞話說在前頭對她們是有利的。
“劍玲瓏!”趙光義咬牙切齒地說了出來,“她終於回來了嗎?很好,很好,朕要他們來得還不得。你們大膽去做,只要抓住了他們,殺了耶律休哥,朕不想見到他,朕要劍玲瓏活著!”眼睛裡射出兇狠的光芒,是對耶律休哥這個個名字的痛恨。
“奴婢已經派人盯上他們了,皇上放心,只要我們在,一定為皇上分憂。”
“朕不靠你們,還靠誰去?”嘴角閃過奸詐的笑意,揮手叫她們都起身,“你們紅衣門的人都是朕最得力的幫手。”是幫助他清除政見不一的臣子,是幫助他殺人的組織罷了。
“謝皇上。”紫衣女子站了起來,對著大宋的皇帝妖媚地一笑。
“去吧,幫朕把那兩個人抓住,朕有重賞。”
“奴婢告退。”紫衣女子畢竟是江湖中的人,對皇宮裡的禮節還是不熟悉,抱拳就退出了御書房。
趙光義冷笑著站了起來,雙手撐在龍案上,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個風雨交加的晚上,雙劍就跪在他的面前接收任務。那個永遠一臉笑嘻嘻的劍玲瓏還一味地違逆他,那個讓他窩火的劍玲瓏,他一定要得到她。
“你要不要看看你女兒被朕霸佔的一幕啊?”他微微揚起了頭,彷彿是在和空氣說話,“你咒罵朕不可能當皇帝,朕卻當了大宋的皇帝。你寧可死也不願意屈服朕,那麼就讓你的女兒來代替你成為朕的女人吧。朕會讓你親眼看看,你那個貌美如花的女兒怎樣成為朕的女人。女人只要被男人佔有,她就只能認命,這就是女人的命!”
說著,他猖狂地大笑起來,眼睛裡流露出貪婪的神情,他等了十幾年,終於等到了。
“來人啊!”他朝門外大聲地叫道,那些女人還是不可靠。
“陛下有什麼吩咐?”伺候的太監急匆匆跑了進來,搖頭伏在地上。
“去把御林軍統領叫來。”
“奴才遵旨。”太監站了起來,面有難色地看了眼神情自若的大宋皇帝,“陛下,皇后派人來說,小公主病了,不知道您……”
趙光義眼睛一瞪,一拍龍案,那些奏摺都跳了一下,用力之大可見不一般,“你個混蛋,怎麼不早說?”呼地站了起來,“你不知道小公主是朕的心頭肉嗎?混蛋,要是朕的寶貝有什麼三長兩短,先把你五馬分屍了。”話還沒有說完,趙光義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
太監慌忙跟了上去,擦擦額頭上的汗珠,他怎麼會不知道皇帝對小公主的特別寵愛,可是,這一次好像……
兩個紫衣女子走出了皇宮,一眼就看見自己的人等在一旁。
“門主,人已經圍起來了。”紅衣女子朝她們得意地笑著,“就在劍家的舊居。”
“我們走。”紫衣女子大喜,利落地翻身上馬,只要是紅衣門的人要對付的人,在京城裡還沒有誰能逃的掉。
幾匹快馬朝劍家的舊居而去,在大宋皇帝掙一眼閉一眼建立起來的妖女禍水紅衣門,要在劍家制造一場大屠殺了。
只是,等她們趕到劍家的時候,情形卻是讓她們吃驚的。
躍進已經差不多要倒塌的圍牆,空曠的雜草叢裡,遍地是紅衣門的紅衣女子躺在地上哼哈。
“終於露面了。”白衣身影一閃,象一支利箭般地朝一臉驚訝的女人們衝來,手裡寒光閃過,五個女子都被利器劃傷,驚叫一聲倒在地上。
玲瓏一腳踏上了那個在大遼軍營裡見過的女人,“我們是不是在軍裡見過啊?”她危 3ǔωω。cōm險地眼睛一眯,其實已經認出了她,“那些人是什麼紅衣門的,據說你是門主?”手裡的短刀貼在紫衣女人的瞼上,冷笑了聲,“我管你是什麼人,找我劍玲瓏麻煩的,那就不好意思了,一個字——殺!”
她的目光裡閃爍過殺意,身影一閃,一刀刺進了旁邊那個紫衣女子的心口,利落地把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