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屋建築與相禹的時代,後來被寒浞火燒帝宮活捉相禹時有所損傷。
相禹遺腹子少康打敗后羿囚禁寒濁後登基之時又從新擴建了清明屋。
許冷一身淺青色薄紗,誰說古代沒有什麼漂亮衣服?這又是什麼?看來一代一代的正在富裕。
她抬眼一笑,傾國之姿,可惜,面上被一白紗遮擋,無人看之。
她被幾個官女擺弄著,薄紗在身後又被小丫頭拉在了菱鏡旁,那丫頭約十四五歲左右,與這許冷的身體似乎相差不多。
小丫頭剛伸出手想摘下許冷臉上的面紗,許冷伸手攔住“這臉就不用了,麻煩你將髮絲挽個簡單的髮飾,太複雜本位感覺麻煩。”
話語一出,全場寂靜。
從沒有主子對奴才說“麻煩”二字!
小丫頭奉王(少康打敗后羿寒浞後將宮中之事略有調整,以前的禹便簡稱為王)之命看麝香女主的顏容,而這女主突然出聲阻止讓她甚是為難。
“這……女主馬上便要去浮華屋,女子不裝束反恐王會怪罪,還望女主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女官……”說著便對其他身邊的官女使了眼色,頓時,清明屋內十幾名官女齊齊下跪。
許冷蒙著面紗微微一笑,這些人兒都敢欺負她?說的沒錯,這進貢女主的地位高不到哪裡去。若她不是冷齊的妹妹冷香,今日便是與那些低等舞姬一樣,供人娛樂。
“好吧,既然你們要跪著,那就跪著把,本位自己來挽發!”
你們這些奶孃養的,我要不是不想惹禍上身你們還能跪在這裡?要是依著以前的性子,那手掌早就拍在了桌子上冷冷的喊她們出去了。可是如今她不可以,因為她怕死,為了能找到茹兒,她得忍!
那小丫頭聽聞此言臉煞白,她忙起身拿著木梳一臉慌張“女主哪裡使得?這……面紗不揭也無不可,怎能讓女主親自挽發?”
她賠笑著替許冷挽發,其他的官女因職位比這丫頭小又未聽女主起身的話語都一一跪著大氣也不敢出。
許冷看著菱鏡微微發愣,今日小小一斗,往日怕是更加身心疲憊。
想起自己袖口裡的那張人皮,或許有朝一日這東西能救自己一命也說不定。
她透過菱鏡看著身後跪著的官女,今日不讓你們跪著,以後必定會有自己吃虧的時候,所以委屈你們了。
只要抓住歷史上的那個男子,那麼一切順其自然後,她,便只是那蕭條庭院裡的一朵孤花,不顯不美,看吧,她把自己打入冷宮的處境都想到了,對於女人的戰鬥她一向不參與,所以唯一隱退的方法便是自己先去冷宮,而她便淡然一生,看這歷史硝煙軌跡!
第十七館屋回憶
今日清晨還在館屋睡覺的她便被宮中的官女吵醒,起身一看那張醜陋的人皮放在枕邊,昨晚的人不知何時沒了蹤影,摸了摸他睡的,恐怕早已走了,這床上的位置早已冰涼。
何時走的她為何沒有發現?自己睡覺怎麼會睡的這麼死?許冷敲打著自己腦袋,該死該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若無其事。
整理好的她讓館二打了梳洗的水,館二進來後見著她竟有些發愣。
許冷知面容已改,她走至臉盆看到水中容顏清新美麗,最要命的似是那雙眼,波瀾帶媚,天生的狐狸精。她就知道后羿選的女人怎會那般醜陋,原來是暗渡陳倉。
她無奈笑笑,當即將臉洗淨撕下裙角矇住了臉。館二見這姑娘將臉矇住頓感失望懊惱,若不是自己盯著她看,她也不至於矇住,不矇住那臉自己是不是過來時還能瞅一眼“姑娘可否還有事?”說著說著似有哭泣之意。
許冷眼裡那個驕傲啊,怎麼說自己還是副可以迷倒眾生的臉,得了,值得好好利用,說不定那夏季杼馬上就拜倒在她許冷的石榴裙下面了?哈哈哈哈哈哈,想到這,那個內心啊,一陣春蕩!
內心思及此,依然被宣進夏宮的許冷被女官打扮,她玩玩全全掉進了自己的幻想裡,如此冷靜的女子竟免不了小女生的那個春夢。
“女主,女主!”許冷被人拉回思緒,看了看自己頭上的發挽,這鏡子什麼都看不到模糊不清,若不是今早的那盆水差點就闖出大禍。
“女主,這髮型可否滿意?”丫頭站在一旁小心說道。
許冷看了看窗外,這日子怕是沒有了自由“滿意與否何必在意……”輕輕一言,那憂傷神情帶著無奈之感。
身後的官女微微犯愣後便露出一絲微笑,這笑意竟讓許冷在菱鏡中稍稍皺眉。
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