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戲曲?我聽說中文是很難學的啊。”
“難學嗎?我覺得非常簡單啊(廢話,那是你的母語)。”
“能唱一下嗎?”
“有時間再唱給你聽吧,現在正在比賽啊。”
“好的,我等著。”
菊丸跟大石還在鬧著彆扭,某月倒是不擔心這點,她比較擔心的是大石的手腕。
“吶,精市,身體好了跟我打一局吧。我比較想了解一下消失五感的滋味。”
“那種滋味,不會好受的。”幸村低下頭,似乎在思索什麼。
頭沒由來的劇痛了一下,某月險些倒地。
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些什麼,每次頭痛一下,總會有些記憶伴隨著劇痛而消失。
沒有察覺到某月的異常,幸村自顧的說了起來:“天月如果很喜歡網球的話,最好就不要跟我打球比較好。”
“沒事,網球對我來說,只是玩玩罷了。”話音剛落,某月一下捂住自己的嘴。
這麼冰冷的語調是出自自己的口中。
明明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這種語調了,卻不自主地說了出來。
“天月?!”幸村驚訝地抬起頭。
“沒事的。”某月淡淡地笑了一下,“你看我裝壞人合格嗎?”
“很好,連我也嚇了一跳。”
看著垂頭喪氣的菊丸和大石,某月回到了青學的隊伍裡。
“這局也輸了嗎?看來只有仰仗著單打的三位啦。”
好陰森的感覺……
五十八
手下,優雅的跡部夫人
我討厭資料……
自剛才開始乾就在喋喋不休的揹著資料。
“真的是……太煩人了。”
明明用不到資料,你背也白背了……
“還是在比賽前來一杯乾汁吧。”乾從包裡翻出一杯粘乎乎的物體。
“藤原也來一杯吧。”無意識地接過杯子,某月一口灌了下去。
“好喝。”淡淡的說完,某月向乾扔了一個不知從哪裡變來的籃球,“好喝才怪啊,你以後再把這些東西帶到賽場的話我就把你拋屍。”
賊賊的一笑,某月從包裡拿出10個小碗。
“吶,小宇今天做了鰻魚茶,各位要吃嗎?我帶了九人分的。”(某夢強調,鰻魚茶不是茶類,是一種泡飯。)
不著痕跡地塞給龍雅一碗。
自己不需要吃東西,因為這原本就是小宇做多了的。
“不會有毒吧。”菊丸拉拉大石的衣袖。
“我都說了是小宇做的,又不是我媽媽。”
強行將手裡的一碗交給不二,“周助口味怪,你先嚐嘗。真治也有,你也吃去。”
“味道不錯,我想手塚應該會喜歡。”不二嚐了嚐,口味確實比藤原媽媽的手藝好。
“那麼,必須要贏。”乾走到了賽場上。
“會緊張嗎?”環住越前,某月溫柔的詢問。
“不會,我比較期待這次比賽。”
“期待?不管怎樣你都要贏了,你居然還這麼閒。”
“其實……”越前突然掙脫某月的手向前走去。
“其實什麼?”
好奇心旺盛的某月自然跟了去。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後,越前採用極小的聲音說出下半句:“我可以為你而贏。”
“誒,你說什麼?”
“沒什麼。”從販水機中拿出芬達,越前的臉有些不自然。
“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加油吧,龍馬大人~”待越前走後,某月的身邊突然出現一名保鏢。
“宴大人,關於清水天的資料,除了宇少爺的那部分外,我們還查到了一些極為機密的部分。”
點了一下頭,某月開口:“繼續觀察她,把她的上學和放學還有平常愛去的地方都給我記住了。”
“是,屬下告退。”
清水天,你無情不要怪我無義。
攤開手掌,一顆血紅的藥殼出現在某月的手上。
去蘭克家喝的那杯水裡,有清水天下的藥。
這個要的名字,是遺忘。
藥效,已經開始了。
不想忘,真的不想忘,只恨自己那天沒有察覺,每次頭痛都會忘記。
那麼,就要在把所有事都忘記前,殺了清水天!
某月的眼睛閃著嗜血的光。
“毀掉我想要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