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覺得自己應該聽錯了才對。
“不然便算了。”藺落華轉了個身子就要離開。
施馥趕緊著跑到藺落華的面前,伸手就擁抱了一下藺落華:“藺媽媽,你好可愛哦,我明天一定早點來,老規矩,這個擁抱壓在這裡了,我的信譽很有保障的。”
說完之後,施馥便要跟鍾暗離開。
“等等。”藺落華出口喊道。
施馥一聽,轉頭道:“藺媽媽,你不會反悔了吧?”
“菡萏姑娘,你就準備這樣出門嗎?”藺落華將施馥從頭看到腳,含笑問道。
施馥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確有點暴露,這不是專門給顧昀創造誣陷的時機嗎?
難怪鍾暗都不敢抬頭看她,害得她以為又有誰易容成鍾暗呢。不過鍾暗在暗中當她的隱衛,她平常更暴露的也穿過,不知道那時他是什麼表情。
見此,鍾暗道:“屬下先回王府一趟。”
“算了,你腳程再快,來來回回,也耽誤不少時間,媽媽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我這兒倒是有些衣物,雖然比不上王妃服飾的端莊,但也是可以出席宮廷場合的。”藺落華側頭便對施馥道,“你跟我來吧。”
施馥像條尾巴一樣,眼巴巴地跟在藺落華身後,暗自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果然凡是藺落華的話都要遵守,凡是藺落華的要求都要努力做到。
“你這耳朵上的飾物怎麼回事?”自從碧瑤樓一鬧之後,藺落華便一直在收拾殘局,根本沒有時間慰問施馥,今天看到了,其他沒變,耳朵上倒是變化了不少。
“這個啊……”施馥摸了摸碩大的耳墜,“這個是保命用的。”
“媽媽我也是過來人,這個東西可不常見,上次與你有些過節的那位,倒是帶著這個,怎麼,現在落在你的手裡了?”
“藺媽媽,真是什麼事情也瞞不過你這雙慧眼。”施馥勉強一笑,她也知道,這個東西差點把她耳朵給墜掉下去。就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放眼整個雲國,也不一定能找得出,而且,列襲言這種人,到了哪裡,哪怕只有一眼,也不一定讓人忘記,所以,這麼個耀眼的東西,彷彿已經在上邊鐫刻了列襲言的名字,就像她的那隻小白貓,與她是相連在一起的。
“這耳墜……”藺落華也不願多解釋什麼,“你還是少帶為好。”
“哦。”施馥記得也不知道有心還是無心。
接下來到哪裡做什麼事情都是匆匆忙忙,和鍾暗趕到皇宮,沒等人詢問,施馥已然掏出逸王妃的腰牌,怕對方還要阻攔,便連葉婉忻賞賜給她的那塊也一併拿出。
守門的禁衛軍侍衛一句話也沒有,就主動側身讓開,鍾暗這次還是沒有跟進去,把施馥送到之後就在宮門外等著。
施馥這次比較趕,根本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逮著宮女就問怎麼找,找不到了又逮著內侍問怎麼去,等轉到盡頭的時候又逮了巡邏的禁衛軍侍衛問路。
就這樣兜兜轉轉,還是順利地讓她到達了保和殿。
這次晚宴還是在保和殿舉辦,這次的壽辰雖說盡力縮減了,但宮裡的排場無論怎麼縮減都還是很大的。
這一次,施馥明顯比上次來得更晚一些,聽著裡邊的動靜,顯然已經歌舞助興有說有笑。
施馥在外邊猶豫許久,要是偷偷進去,不成體統,一個王妃鬼鬼祟祟還得了,要是正大光明通報進去,這不明擺著會打擾到皇帝的雅興嗎,萬一龍顏不悅,以後她的日子會更不悅的。
正當施馥踟躕不前之時,一個人就這樣撞上了槍膛,施馥在心裡放了一回鞭炮慶賀一下。
見來人似乎有些微醺,施馥決定嚇嚇他,幫他醒醒酒。
正當來人離臺階還有十來步的時候,施馥從走廊裡輕輕飄過,速度還是不緊不慢那種,怎麼說也不能讓人看不見,快得如一縷風那樣閃過就沒有效果了。
來人想必感覺到什麼動靜,停下腳步,將視線投到走廊上,這一見,還真不得了,這麼人聲鼎沸守衛森嚴的地方,居然還有……
看著白衣翩躚,長髮飛揚,御風而過的人,來人心裡一悚,卻見白色長裙流光溢彩的女子微微轉頭,眉目含笑,沒等來人喊出之時,施馥忽然竄到他面前,直把來人給嚇得蒼白著臉後退。
顧徉見沒有什麼動靜了,試探性地睜開雙眼,等看清來人時,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七嫂?”
“十一弟!”施馥眼睛瞪得比顧徉還大,欣喜之情不用言語都能形容,臉上笑得卻是奸險無比。
“七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