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神色一凜,又恢復了平常的冷靜睿智。
顧慕正要起身,施馥硬是不肯:“我也要聽。”
顧慕爭執不過,只能如了施馥的意:“把書信舀進來。”
鍾明已經解下信鴿的信筒,從裡邊抽出一張小卷紙,遞給顧慕。
顧慕展開一看,眉頭不覺一皺。
一看顧慕的神色,施馥也忘記剛才的不快,忙著追問兩人的情況:“怎麼了?灩灩和綃綃怎麼樣了?”
“溫綾綃胡來也就算了,方瀲灩也跟著胡來。”顧慕驟然間冷了幾分,眼裡藏著憂慮。
“如果九月初沒有收到飛鴿傳書,我們已經落在段鬼的手裡,請節哀。”施馥從顧慕手裡搶過書信,一邊念,一邊的心情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算什麼?”
“我也想問問他們兩個究竟在做什麼!”顧慕起身,這一次施馥倒是沒有纏著,他身上本已經穿著衣服,只簡單披上一件外套之後,就準備要出門。
“你去哪裡?”施馥急急問道,連滾帶爬就要起來,身上的衣服鬆鬆散散,很快就有掉落的趨勢。
“你起來做什麼?”顧慕實在看不過去,喝了一聲,轉身對鍾明道,“你先去準備一下。”
“是,王爺。”鍾明奉命先行離開。
“灩灩和綃綃說不定已經出事情了,我還躺得住嗎?”施馥扯了扯衣服,沒有任何形象,顧慕只能舀了件自己的衣服,先給她穿上。
“今日已經八月十九,方瀲灩和溫綾綃早在幾天之前就已經找到段鬼,他們肯定會採取行動,溫綾綃可能會出事,看來我得親自去一趟堯國才行。”顧慕一邊給施馥穿衣服,一邊給她解釋。
“我也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