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權利後,才猛然醒悟那個女子不在原地等著你了嗎?
才知道失去了的才是最珍貴的嗎?
妖靈兒輕視的一笑,繼續望向池塘。
“你喜歡荷花嗎?”洛顥天忽地柔柔的問她。
“荷花?和蓮花有什麼區別?都是從汙泥裡生長出來的。比起來這個名字,我更喜歡睡蓮這個名字,還真是巧,睡蓮……睡蓮,誰起的名字?這麼的富有哲理,真像妖靈兒的人生一樣,被無數人睡過的蓮花,什麼出汙泥而不染?不過都是說的好聽罷了。”
“非要說這種話嗎?你受傷了,就不能靜下來心修身養性一番?非要說這種難聽的話刺激我嗎?”
洛顥天被她那些話險些又氣倒!
“沒有人願意一出生就做你那種營生,你越這麼說,我就越覺得你像一隻刺蝟一樣,渾身都是刺,你圈起身體來不容人靠近。別再侮辱你自己了,進了這裡來,你就掀過去以前的那一頁,好好的開始新的生活,我都不介意你的以往,你又何必耿耿於懷說這個來激將我?”
“恐怕很難,生來就註定了要當那樣的女子,怎麼可能朝夕之間就改了呢?將軍可能要讓你失望。不如趁早放了我,讓我回宮去吧。”
“呵呵,那個男人有什麼可留戀的?”洛顥天恥笑出聲音來,你想念的,想回去的怕不是皇宮,是那個有凌景泰的地方吧?
誰都是妄想。
“緣分,說不準,誰叫妖靈兒碰到他早了一步呢。就這麼回事了,先入為主,他比你早了許久。”
洛顥天不願意和他繼續這個話題,先入為主嗎?
知道什麼叫反敗為勝嗎?知道什麼叫長江後浪推前浪嗎?
失落的看著池塘荷葉
後來的照樣可以超前。
默默無名的小卒子照樣不是穩坐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絕對,只有努力。
就像我堅信等我回去時,白水靈還在那裡等著我一樣,可等我回去的時候,她卻消失了。
那裡有絕對?
有了先前的經驗,如今我就只有努力的先抓住了你,這個才是絕對的不能放棄。
“你不好奇和你長的想象的女子嗎?你怎麼可能不好奇?”
洛顥天鳳眸追緊妖靈兒的臉,一動不動的看她,連眼睛的都不眨一下。
“有什麼可好奇的?若是命好比我強,我知道了還妒忌,若是命不好,比我還慘,我知道了也幫不了,反正她愛的和我愛的不是一個人,我沒有那個必要去吃那種飛醋,嫉妒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你說呢?我有那個必要嗎?”
“你真無情,妖靈兒。你對我很無情。”
洛顥天便失落的看向池塘,藏起來自己嚴重受傷的心情。
你太無情了,居然就那麼的忽視了我的柔情。
我很希望看到你的妒忌,哪怕是一丁點的,也行。
可是看不到。
院子裡還種了好幾顆槐樹,他每年都讓人去採下花來,他自己吃。
有的時候他恍惚著會自己去折斷幾根帶花的樹枝下來,恍惚著往面前一遞,說:“喏,吃吧,新鮮的。”說完了才反應過來,只是自己恍惚了,面前哪有白水靈的影子?
他每年都會讓人制作一個很精美的紙鳶,寫上他想念白水靈的話,然後他就放飛,期望著若是飛到某一個地方,白水靈若是能看到,會來找自己的……
那些以前的和她相處的日子是最美好最讓人懷念的。
他經常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裡看池塘裡花開花落。
每年都如此,一年一年的看,從春天看到冬天,從來沒有不厭煩過。
想著那次把她拖下水來,他一接觸到她的唇就忍不住的渾身激動,忍不住的輕薄著撫摸她的身體。
你嫁給我吧
她顫抖著羞紅臉,身體似乎有點拒絕,可她癱軟在自己懷裡,任自己肆意。
他感動的觸控她一切的美好,氣息早就渾濁的不行,是兩個互相喜歡的男女,忍不住的自然靠近。
那時他多想說:“靈兒,我的靈兒,你嫁給我吧!永遠做我的靈兒。”
可他不敢說出來,他不敢。
他憋著藏起來那句話,只敢輕輕的喚她:“靈兒,我的靈兒。”
是,他給不了那種保證,他不敢保證自己以後就能活著回來娶她。
萬一一輩子讓她空等一個回不來的人,讓她一輩子獨孤終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