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遊戲,你若贏了,我就不僅不治你犯上之罪,還讓你全身而退。”付祁天拿起桌子上早已放好的一個瓶子:“本來這是用來增加情趣的,沒想到現在用來做遊戲,誰叫本太子不喜歡強人所難呢,說起來,你是拒絕本太子的第一人呢。”
我心裡咯噔一下,聽他的口氣,瓶子裡裝的是春藥,用春藥來增加情趣?中國歷史上死在春藥上的皇帝挺多的,看來這付祁天恐怕將來也會成為其中一個。
“你想幹什麼?”我握緊了簪子。
“烈女纏郎,縱是烈女也纏郎。”他滿懷感情地看著那瓶藥:“不管她們多聽話,我總喜歡讓她們喝下這個東西,清純的處子配上蕩婦的妖媚,那真是最美的享受啊。”
我差點沒吐出來,他果然很變態。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更加警惕了。
他慢悠悠地看過來,猛然起身,我還沒看清他的動作,一股勁風撲面而來。鼻子被人捏住,一股怪異的味道從外邊闖進,一隻手在我胸口處按了一下(炫*書*網…整*理*提*供),奇怪的壓力讓嘴裡的東西滑入肚中。
我大恐,待壓力一走開,迅速將手指伸進喉嚨催吐。
“這藥入口即化,沒有用。”他離我五步遠,理理衣服。
眼淚都被自己給摳出來了,我抬起朦朧的雙眼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如果你能在藥效發作之前用你手中的金簪子碰到我,你就算贏。如果你受不了了,扔掉金簪子,爬到我面前,我就和你行魚水之歡,遊戲開始。”
他話音未落,我就撲了上去。這個把女人當玩物的大馬桶,不管他今天做不做這個遊戲,我都要好好教訓他。
他冷冷一笑,一個側身便躲開了我的正踢。
“蘭花,我在你後面。”他的步伐是如此之快。當我以拿手的360度迴旋踢向後掃去的時候,後面又變成了空蕩蕩的。
“嗤——”毫無察覺中,裙子下襬被他撕去了一塊。
“恩,蠻族女人真有一種獨特的香味呢。”他站在我的側面,聞著那塊布料。
我立刻舉簪就刺,他想風箏一樣輕輕飄開。
“真不知道憑什麼你們這些皇族子弟能學這麼多東西,心卻這麼黑。”我一邊罵著,再次攻過去。
“你想跟我一起享受這種權力嗎?扔掉你的簪子。”他再次輕鬆地讓開。
“放屁。”我提力追擊,一股熱流卻從腹中串下,融化了我雙腿的力氣,使我一下子跌倒在地。
“蘭花,你要輸了,現在藥效已經開始發作,全身無力之後你就會覺得很癢,那時你會乖乖地爬到我身上來的。”他走過來蹲在我面前。
“混蛋。”我用盡所有力氣向他刺去,他往後一閃,輕鬆避過。
“動得越激烈,藥效發作得越快。”他的臉上充滿了齷齪的笑容。
果然,全身無力,一種奇怪的癢像一個跳蚤一樣蹦了出來。一個跳蚤,兩個,三個……全身被那種撓不了的癢給包圍,身上竟然有了力氣,可是這種力氣在慫恿我爬到前面這個噁心的男人懷裡。
“來吧,扔到簪子,你不想要我嗎?”付祁天張開了雙臂,他的樣子越來越誘人。
身上的癢越來越嚴重,我死死咬住了嘴唇,希望嘴裡的血腥味能減輕身上的痛苦。
“鬆開你的簪子。”他伸手捏住了我拿簪子的手腕,開始扳我的手指:“反正你也刺不到我了,我等不及了。”
我用殘存的一點力氣,轉動了一下手腕,簪子尖輕輕碰到了他正在扳我手指的手:“我…贏了。”弱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但我卻充滿了自豪,好歹贏了。
“是嗎?”他一用勁,簪子落地,然後他將我橫抱起,用極其殘忍的聲音說:“你刺到我了,誰看見了?你這樣我反而更感興趣了。”
如五雷轟頂一般,我的幼稚希望一下子被擊得粉粉碎:“無恥。”我想大喊,卻發不出聲音了,身上的所有力氣都被他的接觸所化解了,好象只要碰到他癢就會轉化成一種莫名的快樂。沒有碰到他的地方開始抗議,努力往他身上貼。
完了,我的眼角滾出了一滴淚水,意識裡最後一絲清明被帶走。
他將我放在床上,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
所有意識都被抽走了,身體開始像傀儡一樣無恥地動起來,配合他的撫摸。
“乖,這才對。”他低哼一身,啃了下來。
我絕望地感受著他將我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同時身體又貪婪地期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