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露裡的短暫相會。看來付寒君當皇帝后也有改變了,難道是因為採陰過剩引起的反應?我的心現在已經不會再為他起任何波瀾,只想著趕緊處理完玉米的事情去小新那裡用忘憂露。好不容易熬到下朝,我攔住李得全:“李公公,那東西呢?”
“娘娘,皇上已經吩咐送御膳房,按那長毛說的,給娘娘做好了送去。”
“哎呀——”我一拍大腿,提起裙子就往御膳房跑。衝進御膳房,廚子正準備將抹好的玉米往鍋裡丟。
“鍋下留玉米——”我叫著撲上去,接住了廚子撒的第一把玉米。其中還是有幾粒玉米進了沸水鍋,濺起幾滴開水,濺到我的手上。我將玉米往地上一扔,吃痛地甩著手。
廚子嚇壞了,趕緊跪下:“娘娘饒命。”
“幹嗎要你命啊,起來幫忙揀玉米啊。”我自己蹲下開撿。
一隻手伸過來拉起了我的手,看見那明黃,我象被蜜蜂蟄一樣飛快地將手縮回來。昨天才清楚地夢見衝,這個現在很陌生的男人碰我我很難受,不壓於他那時抱我去洗澡。
抬起頭,付寒君有點心痛地看著我,我討好地笑了一下,自己將玉米一粒粒撿起來:“皇上啊,這東西叫玉米,如果能在承天種植它能解決很多老百姓的吃飯問題。我看諸葛新那有空地,我將它種在那,等明年收多一些再交給農業部門。承天有了玉米啊,是天下之福,也是皇上之福。現在正好是種玉米的時候。”承天會種玉米的只有我一人,種在小新那,我就可以天天去敲詐小新忘憂露了。
“蘭蘭,你做這事是不是意味著不怪我了?”他露出了久違的溫柔表情。
“開什麼玩笑。”我順口說,說完就後悔地堵住了自己的嘴。忘憂露太好使了,那夢的清晰程度讓我覺得衝在小新的房子裡等我,有他撐腰我什麼都不怕。我甚至忘了付寒君現在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也忘了他是皇帝了。
“皇上啊,你看我現在吃穿用住全是你的,那個,我肯定得為你分憂是不是,不然白吃白拿,多不好。”我想不出別的話。
他的臉色由溫暖轉到煞白,我看他氣成那樣有點開心,哼,你讓我那麼難過,我終於也不讓你好過了。我一會就去見衝,你自己去抱你的美女軍團吧。
向他行了個禮,沒理會蹲在地上發呆的他,拿起玉米,揚長而去。
到了小新家,他好象知道我會來一樣,已經在他的寶貝澡堂等我了。
“小新,先把正事辦了。”我拉起他來到外面的大荒地:“你種沒種過地?”
“我小時侯經常去地裡偷,應該算比較熟悉種地。”
“那聽我指揮。”我家以前在小鎮裡住,媽媽為了省下買菜的錢自己開墾了一個小菜園子,也種過一些玉米。
侍衛們被安排去犁那片大荒地,我帶著小新將玉米粒種在一小塊肥地裡:“呼————等小芽長出來,就把它們移栽到大地裡,秋天就有大苞米,還有甜甜的玉米杆可以吃了。小新,到時候我把雲霄無憂都帶來,我們全家四口一起收玉米。”
“姐姐,要是我們幾個能找個地方過男耕女織的生活,你願不願意?我會好好照顧雲霄,姐姐呢,也要負責給無憂洗衣服。
“那好啊,再買幾頭牛,屋子最好挑臨河的地方建。旁邊呢有個大水車,房子前面有個庭院,然後等雲霄長大了讓他學刀,不學劍。”
小新笑著聽得很認真,聽完後伸手將我臉上的土抹去:“姐姐想看刀術嗎?”
“沒有人表演啊。”表演的那個人早就沒了。
“姐姐等一會。”小新說完跑進屋,一會取出一把刀來。我一看驚得站起來,那把刀和衝的刀很象。
“姐姐,這是臭屁哥哥送我的,他當年還教了我幾套刀術,我雖然還沒學到精髓,但學到了一些皮毛,姐姐你看。”小新說完收起笑容,一個翻身大刀出鞘,我激動地按住了鼻子兩邊,怕淚流出來。熟悉的動作,熟悉的刀法。只是耍刀人不對,穿著妖媚的紅色。小新在耍刀時沒有了練魔功時的邪氣,專注的眼神中充滿了陽光。如果衝沒出事,他一定能讓小新不練魔功,而練他
為小新準備好的刀法。小新現在一定成了一個優秀的草原勇士,而不是殺人如麻的魔君。我一定領著好色的衝造出來的一隊孩子,去草原溜馬。
“姐姐,喜歡嗎?”小新全身汗淋淋地走過來:“刀法太需要氣勢,有點累人。”
“小新,我想要忘憂露。”
“好。”小新拉著我往澡堂裡走:“姐姐,以後,你五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