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嗚嗚嗚嗚……”
“好,我讓你告狀。”
“他脫我衣服,他這變態,嗚嗚嗚嗚……”
“沒事,有我在,不怕那變態。”……
我們就這樣問著,答著,將我心裡積著的怨氣,引導了出去,放進了陽光。
“不過,還好那變態沒有碰到我。”心結開啟後,我得意地宣佈。
“你看你,臉上還帶著淚呢!”他也笑了。
“對不起寒君,我不該把你和那個變態放在一起想象。”想起自己剛才的疏離。自己有點內疚。
“還好,蘭蘭還知道我不是他那種人。”他站了起來,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要說服你可真累壞我了。”聽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渴了,拖過他手裡的碗咕嘟將水都灌了下去。
“蘭蘭,你且記住……”
“我知道,寒君決不是變態那種人,永遠是我的好朋友加老師。”我打斷了他的話。
“蘭蘭知道我要說什麼?”他笑得開朗了許多,露出了他排列整齊的牙齒,天啦,太好看了。
“寒君,你別笑得這麼帥氣,小心被女孩看到了非嫁你不可。”我一邊拿起碗去打水一邊說。
“我看不會,蘭蘭都沒被我迷住呢。倒是蘭蘭在外邊拋頭露面做生意,不怕迷倒眾人?”寒君貧起嘴來也很厲害。
“哪會?我要是學會了琵琶,隨便一撥弄,那帥哥,是排長隊。你看我現在。”我砰地一下將碗放到他面前:“誰敢要?”
“說起琵琶,蘭蘭,你的琵琶學得怎麼樣了?”
“啊,那個,我的琵琶掉變態的火場裡了,還沒來得及做新的。”被老師問話,理虧的學生自然矮了一截。
“我那有琵琶,過幾天送你一把如何?”
“算了,沒人教。”想起風風小師傅,我有點難受。
“你不是還有我這個師傅嗎?”寒君的好象真的很喜歡喝井水,碗又見底了。
“你日理萬機,我不能佔用你的時間。”我拿起碗又去給他打水。
“傍晚之時我會休息一會,正好可以拿來教你,平時那段時間也是用來彈琴。”
“那你是不是……”我端著水回到桌子邊,看見他手裡拿著的東西,中斷了講話。
“你拿著這塊令牌,從北門進寒王府。”寒君手上拿著一塊令牌。
“不行,寒君的王府安全怎麼辦?”我沒接。
“你還是和我這樣生疏嗎?”寒君把東西往前遞了遞。
“不是。”我一把抓過令牌,別在腰間。
“小姐——”熟悉而親切的聲音,我還沒回過神來,一個人就扎進了我的懷裡,嗚嗚哭起來。
“蘭丫頭啊——”乾孃駐著柺棍,顫巍巍地站在門前,扶著她的是大哥。
“紅依,乾孃,大哥,你們怎麼在風業?”我的話堵在胸口,多的也說不出來。
“老夫人,諸葛將軍,本王先告辭了。”寒君站起來。
“多謝寒王,老身記得寒王這份情。”原來剛才寒君叫人通知的是乾孃他們。
“老夫人,和我客氣什麼,寒君先告辭了。”我拉開象考拉一樣的紅依:“寒君,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蘭蘭和夫人他們先敘敘舊吧。”寒君說完,飄然離去。
“來,讓乾孃好好看看。”寒君一走,乾孃就迫不及待地拉起我上看下看起來。
“乾孃,我很好。”看見乾孃這麼激動我心裡暖洋洋的。
“兒啊,你讓為娘好擔心啊。”乾孃說著就紅了眼圈。“小姐————”紅依又哭了起來。這兩個一哭,我和大哥手忙腳亂地安慰,好一半天,她們才哭夠了。
等她們平靜下來,我小心地問:“乾孃,你們怎麼來風業了?”
乾孃摸摸眼淚,跟我說起了他們的事情,原來乾孃見事情沒有辦法想,想起了母妃是闊族人的寒王,就懷著試一試的想法帶著大哥紅依來到風業,想請寒王出面跟付祁天交涉。沒想到寒王向付祁天詢問後,付祁天卻回答說我已葬身火海,乾孃只好作罷。正要告辭回去,寒王看中了大哥的將才,將大哥留下收為己用。他們就在風業安了家。我也跟乾孃說了自己的事
“大哥,恭喜你了,那淑德什麼時候來?”說完了近況,我想起了淑德。
“你嫂子就留在蠻州,看守客棧,順便買點田地,等我功成名就後告老還鄉回去養老。我終於可以繼承父親的衣缽了。”大哥整個人氣質都變了,精神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