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不管她是否跟蘇衍有著交易,她來本身就讓我很意外了。
她卻是開口:“嬪妾也不算是幫娘娘,嬪妾不過是說出了一個事實罷了。”那話語從容得讓你根本就聽不出一絲一毫的顫意。
我略怔了下,才又道:“這裡也沒人,馮昭媛也不必在本宮面前說這些了。本宮也不會將此事告訴給誰知道的。”畢竟這一次,是她幫了我一把的。
她卻是蒼然笑道:“事到如今,娘娘還是不肯相信嬪妾的話麼?”
吃驚地望著面前的女子,她要我相信她什麼?
見她握緊了雙拳,咬著唇道:“葉氏的報應不就是來得那快麼?”她朝我看了一眼,終是開口,“嬪妾不知那時候娘娘為何要懷疑臣妾。臣妾只能說,臣妾沒有賢妃娘娘那股狠勁兒,還不敢拿自己的孩子的開刀。”
看來她也不是傻子,也猜到了一些。
略撐了身子靠在軟墊上,我才低聲而言:“本宮可也沒說是你自己動手害死自己的孩子,出此來汙衊葉蔓寧。”見她的眸中明顯一怔,我又道:“只是皇上給各位王爺餞行那一日,本宮在長廊上遇見臉色蒼白的你。還有,那一道在臺階下的明顯的滑痕。”
她不是自己害死孩子的,那是一個意外,她不過是連意外都沒有放過罷了。
馮昭媛眼底露出一抹詫異,半晌,才苦澀地笑:“原來娘娘竟出為如此。不錯,當日嬪妾的確在那裡滑倒。只是,嬪妾卻是因為突然腹痛如絞,才會不慎滑倒的。”
她的話,倒是叫我驚訝了。
我只見了那一道明顯的滑痕,倒是真不曾想過是因為她身子不知才滑倒的,人的一貫思維,都是她滑倒了,才保不住孩子的。
難道,竟不是麼?
她的眼眶微紅,握緊了手中的帕子,深吸了口氣才開口:“那日晚上,嬪妾的孩子就沒有保住,卻不是因為滑了一跤所致。之前幾日太醫把脈說嬪妾的脈象不穩,太醫也只出為是嬪妾身子弱,可誰想到,竟是因為嬪妾身上所戴的穗子上的麝香!”
我這才徹底震驚了,那穗子上有麝香,竟是真的麼?
本能地抓緊了被褥坐直了身子,脫口問:“你說那穗子上真的有麝香?”
炫“娘娘怎還不信呢?如今葉氏已死,那件事也過了那麼久了,無論嬪妾說與不說,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嬪妾也用不著再搬出陳年舊事來騙娘娘您。”她的聲音低低的,卻是字字清晰,“那日夜裡孩子沒了,嬪妾傷心欲絕,卻不敢說。”
書直直地看著她,等著她說話。
網她又道:“如果那日就說出來,事情關係到當時的皇后,太皇太后一定會徹查。只要驗身,便會看見嫆妾身上因為滑了一跤所留下的傷。若真的那樣,誰會關心到底是滑了一跤而流產,還是因為有流產的徵兆才使得嬪妾跌跤的呢?至少,太皇太后不會信嬪妾。她只會說,是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