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君踢下龍床(17)
恍恍惚惚回了宮,一頭栽倒在床上,用被子捂著頭,放聲大哭。
腦海裡不停地浮現出第一次見到皇上時的情景……
那時的他,還是太子。
替天子南巡,回宮之前,被父親盛情相邀至尚書府,趁太子登基之前,好好巴結一番。
其實身為兵部尚書的李呈鋼手持兵權原本不需如此,只是這一番客氣的做法卻是不得不做。
一來,這小子雖然年輕,但向來冷冰冰的讓人看不穿,猜不透,如果能趁此機會與他好好相處一番,試探下這位年輕太子的心機,也好為日後的傾向做個參考;
二來,李尚書是三朝元老,替先帝用鮮血打下來的江山,兩朝皇帝對他一直以禮相待,只是這個太子好像不待見他似的,這點讓他挺揪心的。
不過想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自古以來功高蓋主,所以也難免太子會心有芥蒂
雖然日後是誰登基還未成定數,所謂未雨綢繆,這番諂媚也是不得不為。
李沫兒就是這個時候見到盛應天的……
那年李沫兒十五歲,太子盛應天十八歲。
他高座在堂上,始終冷峻著一張臉,卻絲毫不損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平靜地聽著父親一番敬贊之辭。
偶爾他也會點點頭,“嗯”一聲,
她帶著弟弟偷偷地躲在門外,見向來威嚴的父親像家裡的下人般對那個年輕人好生恭敬……
再看那年輕人,好俊美的一張臉,心中便一陣跳動,臉也犯紅。
直到被母親發現,悄悄地把姐弟倆拉走後心中那急切的跳動還沒有停止下來。
所以後來的話,她根本就沒有聽到。
“太子年輕有為,將來一定會是個勤政愛國的好皇帝。”李尚書讚道。
“尚書大人過獎了。只是如今父王治理的天下和平盛世,尚書大人這麼早就想到了本王的將來,是過獎還是過慮呢?”
盛應天不冷不熱的一番話,說得李尚書冷汗直冒。
被暴君踢下龍床(18)
初次侍寢,被踢下龍床(18)
盛應天不冷不熱的一番話,說得李尚書冷汗直冒。
“太子誤解了微臣的話,微臣以為,太子乃聖上最看重的皇子,有著過人之處那也是必然。
微臣是為南朝江山感到自豪,虎父無犬子啊……”
李尚書這番話說得語無倫次,壓根就沒有中心思想,自己也覺得窩囊。
盛應天只是淡淡地笑,然後道:“尚書大人,說得好不如做得好,做得好不如選得好。
早些定奪吧,兩邊沾的下場就是兩邊就容不下你!”
李尚書驚恐地抬頭,現在是在警告自己麼?
難道他知道自己一直暗地裡和七王也有來往?
驚恐之餘也有些惱怒,這江山以後是誰的還不知道,這小子倒也猖狂!
當下壓住火氣,陪笑道:“微臣自然是擁護太子的。”
盛應天冷哼一聲,連飯也沒吃就回了宮。
可憐李府的廚子忙得披頭散髮準備出來的豪華夜宴,就這樣被糟蹋了。
可是驚鴻一瞥,就足以令人糾纏半生。
那一刻李沫兒就決定要嫁給這個男人……
聖賢宮,太后寢宮。
盛應天正陪同太后下棋。
“將軍。”
盛應天微微一笑,雙指拈著炮往棋盤上一放,笑意吟吟地看著自家母后,等她炸毛。
盛應天也只有在面對太后的時候才會有這麼明朗的笑臉,要是這張笑臉讓後宮的妃子們看到,絕對會尖叫聲連連。
呂太后揉揉太陽穴……
笑道:“母后輸了,皇上的棋藝愈發精進了。”
每次呂太后輸了棋都會不認賬,總會有諸多借口來悔棋。
但是這次,她似乎並沒有動作。
“是母后讓著孩兒罷了。”
盛應天起身走到呂太后身後,輕輕地拿過呂太后的手,用自己的雙手替代著幫她按摩。
被暴君踢下龍床(19)
初次侍寢,被踢下龍床(19)
盛應天起身走到呂太后身後,輕輕地拿過呂太后的手,用自己的雙手替代著幫她按摩。
“呵呵。”
呂太后反手拍了拍盛應天的手背,輕輕地笑。
盛應天看出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