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皇甫堯帶到了偏殿,讓皇甫堯坐下來了,又給皇甫堯退去了上衣,只是下一秒,白亦楓的眉尖就是一蹙。
只見皇甫堯的整個手臂都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而那裹在上面的紗布也都滲滿了血液還有膿液,模樣十分的不堪。
白亦楓心中更是一沉,剛才一瞧見了皇甫堯便就覺得他的左臂一動不動的,一定是受傷所致,但是不成想,傷得卻是這麼的重。
白亦楓隨即淨了手,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始揭開皇甫堯手臂上面的紗布,因為那紗布都黏在了傷口上,自然皇甫堯一時間疼得臉都白了,忍不住就倒抽了幾口涼氣。
白亦楓自然知道皇甫堯的感受,便就不解地道:“國君千金貴體,怎麼會因為一個仇人而這麼奮不顧身呢?還真是讓本尊覺得意外啊。”
皇甫堯橫了白亦楓一眼,心中暗道,這還不都是你白亦楓逼得嗎?
頓了頓,然後皇甫堯道:“說道這個,朕還真是要對你白亦楓道一聲謝,昨日,若不是你的手下來的及時,只怕現在朕悔的腸子都綠了,所幸的是,現在只受了這麼一點子的傷,自然是無礙的,只要能救傾城,不管是讓朕做什麼,朕都是願意的。”
這個男人果然對黎傾城深愛入骨。
白亦楓揭下了那紗布,一時間,更是眉頭大皺,道:“國君受的可不是一點子的傷啊,瞧著模樣,只怕是傷到了筋脈的,加上現在的天氣轉熱,必定對傷口的癒合不好,所以國君這一次,可真是捨得拼命啊。”
皇甫堯瞧著白亦楓的臉色凝重,也瞧了瞧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心裡面也有些忐忑了起來:“怎麼樣?真的傷得很重?會影響到以後手臂的活動嗎?”
白亦楓不語,只是轉身來,然後去了一把精緻的小刀過來,然後將它放在燭火燒了一會兒,消了毒,這才對皇甫堯,一臉嚴肅地道:“國君,你忍著些,現在你的傷口裡面的膿液太多,我必須要一點一點地把它都給刮出來,若是再遲的話,只怕國君的這條手臂真的就要廢了。”
皇甫堯隨即點點頭,道:“無妨,你來吧。”
只是下一秒,皇甫堯的臉都徹底白了,猛地就死死地咬住了唇,才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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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堯隨即點點頭,道:“無妨,你來吧。”
只是下一秒,皇甫堯的臉都徹底白了,猛地就死死地咬住了唇,才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偷心全文閱讀。
白亦楓知道皇甫堯必定十分疼痛,但是現在卻也不得不如此的了,白亦楓一刀一刀地小心翼翼地割下皇甫堯那傷口上面的膿液,有的時候,甚至還連帶著割下了肉。
皇甫堯的臉上,登時就大汗淋漓,瞧著那血淋淋的胳膊,白亦楓一時間,渾身也都是汗流不止,他雖然是神醫,遇到數不清的疑難雜症,但是像現在硬生生地割下人肉的,卻還是少之又少。
尤其對方還是堂堂大興的萬歲爺。
尤其這個男人竟然還一直死撐著,連一聲都不吭出來。
好不容易去完了膿液,白亦楓和皇甫堯都鬆了口氣。
白亦楓給皇甫堯的傷口處清洗了一番,止了血,然後便就撒上了白蘋洲上面的特效藥,便就開始纏紗布了。
皇甫堯瞧著白亦楓的動作嫻熟,忍不住就讚道:“天衣公子,你可果真名不虛傳啊,剛才刮膿的時候,雖然疼得鑽心,但是現在卻感覺胳膊輕鬆了不少,多謝你了。”
白亦楓一怔,然後便就輕輕地為紗布打了結,驀地譏誚一笑,對皇甫堯道:“謝我?呵呵,皇甫堯,難道你就不怕剛才我灑在你手臂上的是毒藥嗎?”
皇甫堯隨即也是微微一笑,道:“白亦楓,其實對朕而言,最重要的絕對不是朕的性命,也不是朕的江山,而是黎傾城,所以只要傾城能夠平安無虞,你就是現在取了朕的首級,朕都願意的。”
白亦楓驀地一驚,這個男人是個什麼意思?
難道他竟然都已經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了嗎?
所以他真的就是明知是個陷阱,還偏偏傻乎乎地朝裡面跳嗎?!
怎麼會有這樣不管不顧的男人 ?'…99down'!
尤其還是堂堂一國之君?!
當下,白亦楓緊張地嚥了嚥唾沫,然後問道:“皇甫堯,其實……其實你一早就知道,我請你們過來白蘋洲,其實並不僅僅是為了給傾城求醫的,對不對?”
皇甫堯繼續笑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