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現在卻反倒讓她就這麼地從眼皮子底下給溜了,嘖嘖嘖,還真是可惜啊,都怪朕,竟然沒有想到這一步。”
頓了頓,劉建業忽然好奇不已,道:“萬歲爺,還有一事,末將十分不解,為什麼那順意這麼會挑時候,偏偏就是咱們前腳剛離開京師,他後腳趕著就去了報恩寺救人了,不偏不倚的,算的還真是準啊,這就不得不讓人起疑心了。”
“不是他算得準,而是朕的身邊有人活得不耐煩了啊,哼,”皇甫舜不悅地勾了勾唇角,然後抬頭看著那暗衛,沉聲道,“你此次回到新龍之後,便就秘密地解決了小安子,哼,這***才,竟然敢把朕的話當做耳旁風了,竟然還巴巴地給順意送信,真是應該千刀萬剮了他。”
不想那暗衛卻道:“啟稟萬歲爺,在發現順意死於報恩寺的第二天,那小安子公公便就在自己的宮殿中自縊身亡了,屬下正要向您稟報呢。”
順意死的第二天?
小安子自縊身亡?
皇甫舜冷冷一笑,道:“他倒是自覺得很。”
然後皇甫舜又對著那暗衛道:“行了,你現在就先回新龍去,跟著新龍的大軍一道朝著大興行進,那軍隊中一有什麼異動,即刻來向朕稟報。”
“是!屬下遵命!屬下告退。”那暗衛給皇甫舜行了禮之後,便趕緊地退了下去。
暗衛走了之後,劉建業便著急地問道:“萬歲爺,那西門佩瑤如今不知去向,只怕會危急萬歲爺的生命啊,咱們還是趕緊想出對策得好。”
皇甫舜也是沉著臉,頓了頓,然後皇甫舜道:“這些年來,朕也一直暗中監視那西門佩瑤的,她手中其實並沒有什麼實力的,倒是那西門長風必定留下了不少死士,想必現在那些子死士也必定是誓死效忠西門佩瑤的,而且他們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朕自然是要小心為妙,在新龍大軍到達大興之前,朕最好還是少走動得好,免得就招來了什麼意外。”
劉建業點點頭,道:“末將也正是這個意思,那小安子既然是順意的奸細,必定對順意是全盤托出的,那麼這就難保西門佩瑤不知道萬歲爺此次的行蹤,所以西門佩瑤也許現在就在大興境內,哎!實在想不到,那西門佩瑤竟然是這般的陰魂不散。”
“呵呵,是啊,那西門佩瑤現在可不就像那陰魂一般,想必她現在這心裡面再也沒有其他的念頭了,怕就只剩下報仇了,呵呵,這一次,她可是不親手砍下朕的頭顱就誓不罷休了呢,”皇甫舜抿了口茶,露出了一個譏誚的笑,道,“說不定,為了報仇,那西門佩瑤已經和皇甫堯狼狽為奸了,那倒也說不定啊。”
劉建業驀地眼睛瞪得老大,結結巴巴地道:“那個……萬歲爺,如果……如果西門佩瑤真的和皇甫堯狼狽……狼狽為奸的話,那麼……那麼只怕皇甫堯已經知道了萬歲爺的人在大興的訊息了!這可不得了了!”
但是皇甫舜卻面色如常,照舊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然後譏誚一笑,道:“呵呵,朕就說,他皇甫堯對待一個區區白亦楓也用不到這麼浩大的陣勢啊,竟然都動用了全部的御林軍,這樣的興師動眾倒也是難得,嘖嘖嘖,原來他這麼一番費力氣竟然是衝著朕來的,呵呵,若是那皇甫堯知道朕現在竟然還在悠閒自在的喝茶,那麼他必定會氣得跳腳的吧?呵呵呵,有趣,有趣。”
劉建業更是驚慌不已,趕緊道:“既是如此,那麼萬歲爺咱們還是連夜離開大興吧!萬歲爺的安全最要緊啊!咱們先與新龍的大軍匯合,然後到時候再一道向大興行進!那樣的話,萬歲爺自然會平安無虞的!”
“怕什麼?”皇甫舜又是一個譏誚的笑,抿了口茶,然後好整以暇地把玩著那道虎符,笑著道,“現在,朕可再也不是三年前那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如今,朕手中有大興三分之一的軍隊,所以朕怕什麼?最多不過七八日,便就是他皇甫堯的死期了,所以,朕哪裡也不去,朕就是要等著親手割下他的項上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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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軒。
皇后宮。
這一天一早,黎傾城早早地就醒了,因為昨天一整天都窩在寢殿裡面,左右都已經睡了一整天了的,所以今天黎傾城就醒的格外地早,不出意料,一睜眼便就看到了紫冷桀帥得讓人大流哈喇子的臉。
紫冷桀此時此刻正睡得香,只是眉頭緊鎖著,似乎心情不好似的,黎傾城瞧著就十分的心疼,然後便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本來黎傾城是好心好意,想去撫平紫冷桀的眉頭,但是不想,她的手才剛剛放到紫冷桀的臉上,紫冷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