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浚哥哥不會真的……”水靈靈的眸子裡漾著一抹哀傷。
凌寒澈不忍的摸摸她發頂,搖了搖頭,“怎麼藍王爺都沒告訴你嗎?”
藍蝶羽吸吸鼻子,搖頭,“我問爹爹,爹爹讓我來問你,他說你會告訴我的。”
猜測著藍王爺是開不了口吧,才會把難題丟給他,畢竟,面對著純真無邪的藍蝶羽,實在難以啟齒,告知她這現實的醜陋與殘酷。
抿著薄唇,凌寒澈本來也不想說的,可實在拗不過藍蝶羽的糾纏和苦苦哀求,他深深嘆了口氣,無奈的投降,清了清嗓音,輕描淡寫的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隱瞞了桑若雅三人墜入河中又失蹤數日的細節,只簡單的告訴她,肅貴妃死了,父皇認回了真正的二公主。
“那浚哥哥呢?”藍蝶羽聽得驚駭不已,撲閃著大眼睛問道。
凌寒澈搖搖頭,“不知道,聽父皇說,他已經離開了京城,說是想到處走走,看看大金的萬里河山。”從那日生離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凌寒浚,這些也是事後他逼問父皇,父皇告訴他的。
“唉……”悠然嘆了口氣,藍蝶羽淺蹙柳眉,突然深沉的感悟道,“或許離開,是對浚哥哥最好的解脫吧,我們應該替浚哥哥感到高興才是,不過,小蝶兒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浚哥哥了!”
凌寒澈一陣愕然,驚駭的睨向藍蝶羽,不敢相信方才那番話是出自她的口中,眨眨眼,他不禁傾了傾嘴角,小女孩長大了,不忍她過多傷感,凌寒澈說了句足夠轉移她注意力的話語,“小蝶兒,你桑姐姐有了身孕。”
果然,藍蝶羽瞬間拋開了愁緒,興奮的一躍而起,眼裡閃動著光芒,“真的嗎真的嗎?桑姐姐要當娘了嗎?太好了,太好了……”
說著,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衝,卻被凌寒澈眼疾手快了攔了下來。
不解的回頭抱怨,“寒澈哥哥,你拉我做什麼?我要去看桑姐姐。”
“雅雅昨天受了驚嚇,現在還在昏睡,你先別去打擾她,等到晚膳時再一起用膳吧!”
嘟著嘴,雖然很不情願,可藍蝶羽還是乖乖的沒去打擾,“好吧。”
接下來的一整天裡,藍蝶羽就乖乖的待在書房裡陪著凌寒澈辦公,既無趣又無聊,雖然凌寒澈讓人準備了很多點心和馬酥奶,可是藍蝶羽還是覺得無聊透頂,不時在書房裡煩躁的走來走去,盼望著天快點喝,她能早點見到桑姐姐。
天色漸暗,藍蝶羽臉上的笑容就越燦爛,正要開口催促凌寒澈時;
一名小丫頭推門走了進來,低頭怯懦的道,“回王爺話,王妃醒了。”
沒好的嘴。凌寒澈停下筆,闔上手中的檔案,淡淡的揮了揮手,“知道了,吩咐小廚房,傳膳,送到王妃房裡,在外間用膳。”
“是。”Px0J。
“哈哈,桑姐姐醒了,寒澈哥哥,我們快過去吧!”藍蝶羽燦然笑著,聲音剛落,人已經衝出房間了。
跟在她身後跨出書房的凌寒澈,冷峻的臉上噙著一抹淺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房內,桑若雅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可還是覺得渾身乏力,睡眼惺忪還未完全清醒,意識渙散的任由珍珠寶珠替她穿上衣服,再披上薄衫,一頭烏黑的青絲沒有挽起,垂順的散在身後,憑添了幾分慵懶的氣韻。
“桑姐姐,桑姐姐……”
藍蝶羽熟絡直闖進暖閣,嬌甜的嗓音充滿了活力,珍珠寶珠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她人已經衝到桑若雅的身邊,熱切的拉起她的雙手,撒嬌的輕輕晃著。
柳眉微微皺了皺,這一聲清脆的叫喊,讓桑若雅混沌的腦子清醒過來,看向藍蝶羽那張洋溢著甜笑的俏臉,驚喜的睜了睜眸,“小蝶兒,你怎麼來了?”故人相見,分外歡喜。
藍蝶羽佯裝生氣的翹起小嘴,“桑姐姐,不想見到小蝶兒嗎?”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急得桑若雅連連擺手,忙解釋道,可能用力過猛,又昏睡了整日,眼前一陣眩暈,腳下虛晃了兩下,下一刻,她整個人便落入了一個精壯有力又熟悉的懷抱。
“小心點。”都是要當孃親的人了,還這麼不小心,凌寒澈緊張的攬緊她的纖腰。
桑若雅望向他陡然放大的俊臉,心砰砰跳著,小臉害羞的緋紅,小聲反駁,“我只是睡了一天,有些餓的乏力罷了,你別太大驚小怪了。”
還好他早讓人備好的食物,只等著她醒來,不放心她自己走過去,凌寒澈乾脆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