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多子的喜果子,再配上滿室的鮮嫩花朵,處處溢著新婚的悸動。
藍蝶羽安安分分的坐在大床邊沿,一雙小手緊張激動的扭個不停,雲霆神采奕奕的凝望著她,心情同樣激動萬分,情難自禁的探過身子,隔著好蓋頭吻上了她的唇,雖然之前已經親吻過無數次,可在這樣的日子裡,這樣的氣氛下,還隔著一層輕薄絲滑的布料,當四片唇瓣相接時,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悸顫了下,渾身酥麻燥熱起來。
雲霆眼眸一暗,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情不自禁的加深了這一個吻,良久,雲霆才戀戀不捨的暫時鬆開了她,理智讓他壓下體內迅速亂竄的熱流,嘆了口氣沙啞著嗓音道,“蝶兒,你乖乖待在房裡等我,我現在要出去敬酒,很快就回來,等我!”
音落,雲霆見藍蝶羽乖巧的點點頭,微微一笑,又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小嘴,這才滿意的站起身,英姿颯爽走出去敬酒去了。Q7zI。
夜幕漸漸降臨,雲府喜宴的熱鬧卻才剛剛開始。
雖然雲霆在京城裡除了凌寒澈就沒其他的朋友了,朝中的大臣他也不認識幾個,但府裡還是擠滿了前來道賀的大小官員,無非的都是衝著藍王爺的面子而來的,藍王爺手握兵權,在朝中的地位德高望重,舉足輕重,是諸位大臣們爭相巴結討好的物件,今日是他唯一的寶貝女兒出嫁,自然不能錯過了這麼好的巴結機會。
就連皇帝凌宣禎也很想出宮來湊個熱鬧,但是礙於身份他只好作罷,所以,作為皇室的代表,榮孝長親王凌寒澤和王妃鳳千潯,景親王凌寒溢,以及怡親王的未亡人二王妃,都集體出席了婚宴,並且還被安排在了同一張桌上。邊在手頭。
凌寒澈倒沒太過在意,淡淡的笑著,心裡眼裡都只有身側的桑若雅,怕她餓著,所以夾了幾樣她愛吃的菜放在她碗中,自己則端起面前的酒,優雅的抿了一口。
凌寒澤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們,抿著唇一句話不說,一杯接著一杯的猛灌著酒,鳳千潯凝著眉坐在他身側,幾次張了張嘴想勸他,卻又生生的吞了回去,不是不勸而是不敢勸。
另一個不停灌酒的人是二王妃,她含悲帶恨的眸光始終瞪著桑若雅,尤其是見到她與凌寒澈的恩愛親暱時,她心裡的恨就更加深更加炙,憑什麼?憑什麼她桑若雅就能得到那麼多的愛?凌寒澈愛她,凌寒浚也愛她,甚至為了這個女人,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將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留在這個世上。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今天的太子妃該是她才對,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王爺又怎麼會捨棄她而去?所以,都是這個女人,都是她的錯……
想著想著,二王妃帶著三分醉意的眸中陡然升起一股殺氣,狠戾的瞪向桑若雅。
而此時,桑若雅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突然抬起頭朝她看了過來,四目相對時,在她的眸底看到了深深的憎恨,桑若雅不由得蹙了下眉頭,心口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怎麼了?”凌寒澈感覺到她的身子明顯一僵,微側著臉關切的詢問。
桑若雅回過神,忙收回視線,低著頭撥弄碗裡的菜,輕輕的搖頭,“沒什麼!”
凌寒澈斂眉,顯然不相信她所說的沒什麼,於是順著她方才的視線看過去,哪知,二王妃早收起了怨毒的眼神,溫柔美麗的臉上漾著大方得體的笑容,看不出什麼,凌寒澈收回了視線,抿著唇在桌下伸手握了握桑若雅的小手,藉此安慰她。
又過了一會兒,桑若雅開始覺得無聊了。
也難怪,這樣的場合本就是枯燥乏味的,無非是官員們相互客套寒暄,纏著藍王爺和新郎官雲霆灌酒嬉鬧。
桑若雅實在是坐不住了,就偷偷的拉了拉凌寒澈的衣袖,小聲的說道,“澈,我好悶哪!”
淺淺的笑了笑,凌寒澈柔聲哄道,“再忍一會兒,等把雲霆送回了新房,我就帶你回府好不好?”雲霆怎麼說也是他的好友,他得看著他不被那些鬧事的人灌醉,適時的站出來替他解圍,確保他能走回新房。
聞言,桑若雅悶悶的嘟起了小嘴,眼神不經意間瞥向通往後花園的鵝暖石小徑,眼神閃爍了下,再次拉拉凌寒澈,小聲道,“澈,那我去那邊走走好了,你這邊結束了再過來找我!”
凌寒澈微蹙了下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條鵝暖石小徑的兩邊雖然也點著兩排紅燈籠,可還是有些黑暗,來往的下人婢女也少,凌寒澈有些不放心的道,“雅雅,你要實在想去,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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