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澈……熱……”桑若雅抬著迷離的水眸,小嘴含糊不清的呢喃,雙手無意識的扒拉著自己溼透黏在身上的衣裳。
眸子一沉,凌寒澈渾身緊繃起來,微微蹙起星眉,體內的慾望來得太過於洶湧,急切的讓他起了疑心,他僅存的意識瞄了一眼那點著龍涎香的香爐,隱約從這香味中聞出一絲異樣,怔了片刻,突然睜了睜眸,如果他猜到沒錯,定是雲霆那混小子搞的鬼!
正想著,一雙柔軟細滑的藕臂伸過來圈住他的脖子,凌寒澈渾身一緊,深黯的眼眸望過去,只見桑若雅迷離的雙眸半眯,衣衫半退,渾身雪肌若隱若現的,更加勾人心魄。
粗喘一聲,凌寒澈身子更加緊繃難受,忍耐的額頭上汗如雨滴,僅存的理智拉扯著瘋狂的慾望。
他咬著牙粗喘著,霍然,眸底掃過她圓潤光潔的肩膀,淡粉色的齒痕清晰的印在左肩上,那是他咬的,視線向右移,一道新的咬痕深入皮肉,經過她的扭動還隱隱滲著血水,明顯是剛剛被人咬傷的。
慾火被怒火代替,凌寒澈抓緊她的肩膀,咬牙低吼,“說,你這是怎麼回事?”
聞言,桑若雅睜開迷離的眼眸,順著他的視線落在那道咬痕上,淺淺的笑了笑,“這個呀,是滄弟咬的啊,他昨晚發作了,然後,然後我就,我就緊緊的抱著他,誰知道,他,他……”聲音越來越小,桑若雅努力的皺著眉想了想,才接著絮絮叨叨,“他就咬了我一口,你,你不知道,這個,好痛哦……”
傷口沾到了水,此刻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桑若雅皺皺小鼻子,不舒服的扭動著雙肩。
聽她斷斷續續的說著昨夜發生的事情,凌寒澈沉著臉陷入深思,此時的她是沒法說謊的,而且他也見過滄弟發作時的模樣,連他也曾被咬過,與她所說的相符,這麼說來,他今天看到的一幕,其實誤會了她!
如此一想,凌寒澈的眸光倏地放柔了,可霸道高傲的他卻無法低頭向她道歉。
於是,他俯下身子,在那咬痕上輕輕印下一吻,溫柔的如同羽毛輕拂一般,立刻惹得桑若雅渾身一陣悸顫,雙手情不自禁的更加圈進他。
體內的那股燥熱再次猛烈的燃燒起來,凌寒澈眼眸一緊,理智徹底被燃燒殆盡!
屋內的溫度急速上升,瀰漫著曖昧的氣息,正火熱上演著一幕繾綣纏綿……
翌日清晨,在房外守候了一整夜的珍珠寶珠,果真如雲霆所說般,見到凌寒澈嘴角輕揚,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門。
不由得對視一眼,忙走上前,恭敬的道,“奴婢見過王爺。”
“嗯。”凌寒澈淡淡應了一聲,眉頭微微蹙起,想起了某件事,於是沉聲吩咐道,“過一會兒再來伺候王妃梳洗,先去請雲霆公子到書房來見我。”
該死的臭小子,他是皮癢了,竟敢下藥下到他頭上來了!
“是。”
珍珠寶珠低著頭交換了個眼神,皆是複雜無比!
書房,雲霆大大咧咧的直接推開門闖了進去。
痞痞的窩在軟榻上,毫不客氣地捧起桌上凌寒澈還一口未動的茶杯,灌了一大口。
“哼,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下藥下到我頭上來了,是想早點去和閻王下棋嗎?”凌寒澈冷冷的睇了他一眼,深黯的眸底靜如深潭,看不出任何感情。
“真是好心沒好報!”雲霆不怕死的挑眉直視他,邪邪的勾起唇角,揶揄道,“我這不是好心的幫助你們夫妻倆促進感情嘛!”Pnt3。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但不該怪你,還應該要謝謝你咯!”凌寒澈抿著唇,半眯起寒眸,冰冷的語氣令他毛骨悚然起來。
雲霆摸摸鼻子,討好的笑了笑,他還是很愛惜小命的,這個狂獅惹不得,訕訕的道,“不敢不敢……”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一次就饒了他,垂下眸子,正色道,“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
日子一天一天逼近,他不容許出現任何一點偏差。
雲霆收起玩笑的表情,亦嚴肅起來,拍著胸口保證,“我辦事,你放心,該到的人一個都不會少,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嗯。”
雲霆微蹙了蹙眉,張了張嘴猶豫著該不該告訴他,最終,他眸子一緊,還是決定知會一聲,“告訴你一件事,接走秦家父女的人是肅貴妃,已經到了京城。”
“哦?”玩味的挑起一邊的眉,凌寒澈若有所思的道,“人在哪裡?”
“安排住進了二王府。”中若好他。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