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為他死她做不到。
花筱涵的藥血神奇之處就是可癒合外傷,能夠止血。羽墨非已經很注意了,可她還是感覺到他受傷了。
“娘子~”
“我和羽笑會等你。”
花筱涵墊腳在胡亂在他下巴印上一個淺淺的吻,抬腳便摸黑胡亂朝前走去。
羽墨非立在原地,心知花筱涵說的沒錯,這時若他被拓跋烈焰抓住。他們一家三口可能都無法逃脫。咬下牙,狠心朝著洞口屏氣摸去。
花筱涵微笑著停下腳步,顏落下毒的事在她做噩夢那天便發覺了。
她若在羽墨非身邊,對於他們彼此都是威脅掣肘。不如就此分開。
***
靠著巖壁想著過去五年的點點滴滴,這才想通羽墨非昨夜說的話。
原來她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是這個意思。唇邊剛揚起笑,火光便投在臉上。
“筱涵,好久不見。”
拓跋烈焰陰邪的模樣投影在石壁上,就如一個魔影。
“好久不見。”
“聽說你記憶恢復了?”
“是,勞煩殿下惦記。”
拓跋烈焰掃過她的肚子,眸中的妒火跟著火把一起燃燒。
“你們竟敢弄個假人糊弄朕,你可知這後果?”
“原來那霜露竟是去了殿下那,多謝陛下為筱涵收了情敵。”
拓跋烈焰蹲下身子,長指狠狠捏起花筱涵的下巴。
“羽墨非丟下你逃命去了嗎?”
“是啊,丟下我們娘倆逃命去了。”
“他以為朕不捨得殺你?”
“誰知道呢,殿下要殺了我嗎?”
半帶著純真,半含著期待的眼神。在火光中,顯得煞是委屈。
拓跋烈焰鬆開她的下巴,在她臉上拍了拍。
“別想再迷惑朕,朕已經不會受你迷惑了。”
“那太可惜了,虧我還覺得對不住殿下,想這次見面向殿下道歉的。”
拓跋烈焰眯起眼,冷聲道:“收起你的小聰明吧。”
向身後的侍衛使了個眼色,花筱涵被拽了起來。
“寶藏在哪?”
“我怎麼知道。”
“筱涵,你若不說,恐怕你和羽墨非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殿下應該知道我花筱涵向來受不了威脅。若是知道不用你動手我早就說了。”
花筱涵從來不和自己過不去,拓跋烈焰對這點倒是很相信。而且羽墨非那人做事極為隱秘,或許真的沒有告訴她?
“你知道騙我的下場。”
花筱涵望著他,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點點頭。
拓跋烈焰懊惱的撇開臉,差點就被她迷惑。
“帶上去。”
一番輾轉,花筱涵又回到了小木屋。顏落被綁在柱子上,冷冷瞪著她。陸離已不見蹤影。
花筱涵進門見到同樣聽著肚子的霜露時,微微怔了一下。
“恭喜。”
霜露冷哼一聲,狠狠剜了她一眼。
“好好待著,不許耍花招。”
“殿下,您不會打算把我和尊夫人關在一起吧?”
“你們說不定還是情敵呢,這樣不是正好?”
拓跋烈焰看也不看霜露,冷眼離去。
花筱涵撇撇嘴,坐到火盆邊,把手腳都伸過去烤著。
“你不會想這樣瞪死我吧?”
“哼,花筱涵你別太得意。就算羽墨非來也救不了你。”
“謝謝提醒,我沒打算讓他救。倒是你,既然跟了拓跋烈焰,就該緊緊抓住他。多餘的反抗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你少自作聰明,不久你也會變成焰的女人。”
花筱涵不以為然,若拓跋烈焰有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