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能早些回到她身邊。
“好。”
“不許太久不和我聯絡。”
“好。”
“下一次如果遇上什麼危險,我會跑的。不許再把我弄暈了。”
“好。”
無論花筱涵說什麼,羽墨非都乖乖說好。兩人之間的關係因為這次變故,反而貼更近。
當晚,花筱涵睡得很甜很香,手掌輕輕放在小腹上。雖是一個人的手,卻承載了兩個人心。
***
自那天后,花筱涵整個人好像都處在一種舒展放鬆的狀態,完全不像是前些日子的強顏歡笑。
即便是和家丁們鬥地主輸了錢,眉梢上也掛著喜色。
蠻寶貝終於忍不住納悶道:“姐姐,你最近撿錢啦?”
花筱涵大方的將最後一錠銀子輸光,伸了個懶腰道:“這叫千金散盡還復來。”
“偶才不信呢,老實說,姐姐不會真的給寶寶找了個後爹吧?”
前些日子,花筱涵總是叨唸著,要給寶寶找一個後爹。雖遲遲不見行動,但以花筱涵的性格看還真能幹出這樣的事。
花筱涵咧嘴一笑,“嘿,還是我妹紙瞭解我。”
“啊?不是吧?姐姐你玩真的?”蠻寶貝驚詫的望著她,絲毫沒有懷疑。
花筱涵隨手捻了一塊糕點丟進嘴裡,含糊不清道:“辣有啥真假,難不成只准你和王爺秀恩愛。還不許我二度春啊?”
本在不遠處對弈、品茗的羽墨白和樞二。一人手中的棋子‘啪’掉到了棋盤上,本快分出勝負的棋局,霎間亂作一團。另一人剛喝了口茶,硬生生被嗆得噴了出來。
二人皆是一臉震驚的望向花筱涵。
啥?二度春!!!這是一個正經姑娘能說出的話嗎?
樞二揚著娃娃臉,一臉好奇的問道:“滿樓兄,你什麼時候遇上了第二春?”
“幹嘛要告訴你,難道二爺想當我的第三春?”
“咳咳,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對你的第二春深表同情。”
今個羽墨白才告訴他,羽墨非準備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反撲了,說不定這次能一下子扳倒公玉家。所以,那個第二春絕對的自掘墳墓好不好?
已恢復常色的羽墨白,一顆一顆將黑白子分開,唇角輕揚。突然語出驚人。
“不如由本王來做這第三春。”
當場刮過一陣寒風,花筱涵打了個哈欠,直接無視他回了屋。
樞二嘿嘿笑道:“大哥把這宅子裡的女人都散了,就是為了這個啊!”
蠻寶貝垂下頭,看著還在一搖一晃的太師椅,心裡像是堵著塊大石。人輕言微的她,連插嘴的餘地都沒有。
***
一場秋雨一場涼,短短几日,連續降溫。
花筱涵也越發的嗜睡,總是一個午覺起來就已暮色西垂。
這天,她迷迷糊糊間醒來。感覺屋裡暗的已只能看清個大致輪廓。不知是不是睡多了,身子越發的沉。
她扶著床邊下了地,腳下就像是踩了棉花,輕飄飄的。
以往,午睡起來蠻寶貝就已拿來了晚膳,可今天房間裡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
花筱涵腳步虛浮的,移動著身體。剛出內室,就聽見對面蠻寶貝房間,傳來微弱的響動聲。
“寶貝”
等了一會,竟沒人應她,但裡面卻傳出一聲低呼。
花筱涵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