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那麼一下。
“豪格,你既然沒有你十四叔的睿智,就一定要比他無情,只有無情,才能無敵”
二十四歲的時候,他與十四叔的對立從皇阿瑪這句話開始,那時的十四叔,只是笑著一退再退,從不與他爭什麼,但他卻始終及不上十四叔,就算他讓自己的血冷到結冰,卻還是每每都是棋差一招。
“豪格,你連你十四叔的萬分之一都不及,叫朕如何放心把皇位交給你?”
二十九歲的時候,因為他奪了十四叔的吏部尚書職,皇阿瑪在清寧宮裡訓斥了他一個晚上。那晚,他發誓,不管任何東西,十四叔喜歡的,他一定都要給奪過來,因為他不想再聽見皇阿瑪說同樣的話。
那一束陽光緩慢的移動著,由他的臉上移到了心口處,他動了動身體,身上的傷口,就如針扎一樣碾碎了他的神經,可他卻不覺得疼,因為那一束陽光,始終趴在他的胸口上,讓他覺得舒服極了。
那天,他三次遇到他的福晉,那時的她還是個小丫頭,兩條麻花辮子,一身粗布衣裳,在他下朝的路上,她拽住了轎伕的辮子,使得坐在轎裡的他,硬生生被墩了個結實。於是這鏡花水月的幽夢開始了。
“那個肅親王”為了給那轎伕說情,他的福晉挺身做了轎伕,他以為她會走不了幾步就放下的,沒想到,竟然會一直堅持把他給抬回了府,在他冷著一張臉,準備抬腿進門時,她叫住了他。
沒說話,他轉回身看向那個雖然滿臉是汗,但笑的格外歡暢的她,連汗珠子都格外的晶亮。
“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滿意的話就笑一下吧”趴在轎轅上,話說的有些有氣無力,但眼睛還是亮亮的,透著股子期盼,好象十分期待看到精彩戲碼的樣子似的。
“哼”笑?多少年了,從他五歲的時候起,好象就再沒笑過,要不是因為她是十四叔的人,而且還是個好象比較得寵的人,就這句話,他絕對會立時叫人把她給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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