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悶氣。誰叫咱們是'親'兄弟呢,你走哪條路我跟著走便是。
“可選定了?”範先生站到十四哥身邊,又問了一遍。
“早就選定了不是”我知道範先生與十四哥的交情也就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不管我多不滿意十四哥這種做法,但是一個孃胎出來的兄弟我當然是站在他那頭的。要是哪天,皇上想對付十四哥,我也一定會擋在頭裡。
從我們兄弟變成孤兒的那天起,在我眼裡,我這個十四哥就如同是汗父一樣,我對他不只有兄弟情,還有一份濡慕崇敬。不說他戰無不勝的功績,就說他帶著我們兄弟由一度四面楚歌的艱難中,走到現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戀權勢,卻永遠立於不敗的智慧,別說我了,就連我們十二哥,、也一樣是對他崇敬得不得了。
“你自己的馬自己選,做什麼要我代勞”十四哥依然是淺笑著說道。
我很喜歡十四哥的笑容,但卻不喜歡他這樣的笑,、。十四哥大笑的時候,很爽朗,也很豪氣,但是從我十三歲以後就再沒見到過他那樣笑了。
這淺淺的笑就象是最暖的風,吹的人懶洋洋,但卻同時也把一腔熱血豪情給吹熄。讓人忘記了頂著猛烈狂風而行的快意與征服感。
“好,我就選這匹了”我指著自家哥哥的坐騎,得意的笑道,哼,我就不信,你真的什麼都能忍?我非常想看看十四哥變了顏色的臉是什麼樣兒的。
“福伯,牽出來給他”十四哥看了看我指的那匹馬,沒遲疑,利馬令福伯給我牽出來。
“怎麼會這樣?”
“這馬還真特別啊”
“奴才……奴才……”
十四哥沒變臉,變臉的是我,如此威風凜凜的寶馬,居然是禿尾巴!我不記得十四哥以前騎的這樣的馬啊。
就在我萬分錯愕的時候,十四哥衝著屋角一棵大樹方向,輕柔的砸過去倆個字“出來”
“爺”磨磨蹭蹭走到十四哥跟前的丫頭小聲的說道,扎著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