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跟慕容商會緊密相連,她必須要保住他,但此時要痛打落水狗。
“我能說什麼?你活了幾十年,大福大貴也享受了,風光氣派也見識了,現在死也值了,何必這麼害怕?大難臨頭,我都不怕死,你怕什麼?”
“公子,咱家能和你比?成親王一定會保住你,說不定皇上也會保你,你丟不了命,充其量損失了慕容商會,憑你的威名,不出幾年就能東山再起。咱家只是個奴才,風光的時候很有用,現在落難了,誰多看我一眼都嫌惡心。”
“哈哈……胡公公,你知道為什麼嗎?”
胡公公哭喪著臉,頭搖得象只撥浪鼓,“不知道,我……”
“我告訴你。”
江雪扯著胡公公的肩,把他拉到椅子上,胡公公象一隻就要被剝皮抽筋的癩皮狗,坐都坐不住了。江雪冷哼一聲,搖頭冷笑,臉上盡是輕蔑。
“風光的時候不知道積德,不懂退步抽身的道理,一心鑽營斂財。你知道你得罪了多少人嗎?你知道有多少人恨得你牙根疼嗎?我聽說你做採買這幾年,象慕容居這樣的宅院京城就有五套,金銀財寶、土地田畝更是不計其數。你比朝廷九成官員、多數皇子王孫都有錢,卻一點人情也沒積下,出了事誰會幫你?他們早盼著你死呢,好把你的財產充公。唉!我也弄不懂,你一個斷子絕孫的太監,要這麼多錢財田產有什麼用?這些年你可沒少從慕容商會撈銀子。”
痛打落水狗也不能真刀真槍,話點到為止。胡公公是聰明人,多年鑽營交結,自然一點就透。他咬了咬牙,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厚厚一疊銀票和房產地契,堆到桌子上,推到江雪一邊,又滿眼心疼地看著他多年的斂聚。
“慕容公子,這些,你全收著。”
江雪冷笑兩聲,拿過來清點,只有三套房產的地契,十幾萬兩的銀票,還有十幾頃的田契。這些並不是胡公公的全部,而是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