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南成遠眯起眼睛,靜靜聆聽,無氣無惱,彷彿江雪說的話題與他毫無相干。江雪很擔心,他越是毫無反映,越證明他介懷,也無法輕易說服。
“你還不肯原諒她嗎?”
南成遠站起來,差開話題,說:“一會兒去準備些吃食,我們明天一早起程。”
金鬍子夫婦在京城等她,是想讓她聯絡,與沐宸鈺相認,也想求得南成遠的原諒。南成遠雖然狡詐陰損,卻明白事理,他這一關只涉及他一個人,卻不好透過。沐宸鈺那一關涉及到沐家、花家,還有皇室,重重關口,會更加難過。
她拿出從南成遠懷裡掏來的銀票,心裡喜滋滋的,隨便編了故事,就有收入,不錯。她開啟銀票一看,頓時雙眼冒火,毫不留情問候了南成遠的八輩祖宗。
那張銀票上寫著一百萬兩,面值挺大,上面只有模糊字跡,連印章都沒有。傻子看到這張銀票,都知道是假的,她卻乖乖上當了,還暗自得意。
晝行夜宿,兩日車馬勞頓,很快就到了京郊。南成遠不急著進城,下令一行人歇到京郊的小鎮,縱酒歡歌,盡情玩樂,第二天早晨進城。第二天,他們吃過早飯,悠閒自在地向京城進發,只半個時辰,就到達了南城門。
他們剛要進城,就聽到禮炮鳴響,細樂悠揚,一副滿帶皇家威嚴的鑾駕迎出來。南成遠仔細看了看,皺眉冷哼,示意護衛牽車引馬退到路旁。兩個太監騎著馬跑在鑾駕前面,看到南成遠,忙跳下馬,跪地施禮之後,拿出一卷明黃聖旨。
“南成遠接旨。”
江雪主僕、飛花戲月和諸多護衛全部下馬下車,陪同跪地接旨。出迎的侍衛太監、宮娥綵女也就地跪下,過往的平頭百姓更不敢抬頭直立。
南成遠挑嘴冷笑,面含譏誚,跳下馬,躬了躬身體,很慵懶地說:“臣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即日起,南成遠主理兵部,協理戶部禮部,欽此。”
南成遠接過聖旨,問傳旨的太監,“兵部出什麼事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