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的。”
沈卓航輕笑著一聲,道:“可那卻不道義。”
蘇驚蟄不知該如何接話。雖他是風裡來雨裡去的商人,可骨子裡卻是煩了這一套借事說事。如今面對沈卓航,更是無可奈何。他就連眉頭都要皺到一塊兒去了。
少頃,他抬頭對上她的眸子,道:“沈卓航,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必對我這樣好。當初是我主動不要的。”
說話間,沈卓航只覺得蘇驚蟄的手又是一顫。今日這樣大好的時節。她本不該說這樣的話。可卻當得知了項鍊並非程小儀的之後,她知道不該再拖下去。若是說友誼,蘇驚蟄對她分明超過。可她最不希望見到的便是這樣。經由胡從良那件傷人心的事情之後,她最討厭的,便是不明不白。
卻不想,蘇驚蟄的眼光是轉為了些許熾熱,他淡笑著說道:“若是不算當初,如今呢?”
既然說開了。他倒是願意做著努力。自己心裡怎麼想的,他明白得很。
沈卓航笑道:“今時不同往時。不可同日而語。”
“你竟不想爭取一番?”
他的眉頭依然深深皺著,或許與如今經過了歷練的沈卓航談話,是一場折磨。
沈卓航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道:“一點兒都不想。”
他竟是覺得有些悶熱,急躁得喉頭都是發著幹,“為什麼!”
“身份不同了。圍繞著的人事物皆是不同。蘇先生,衝動魯莽而肆意妄為,這是最不可取的。我曾如此沉痛過。”
此時,一曲美妙的音樂戛然而止。而蘇驚蟄心中卻是久久不能平復。拉著沈卓航的手亦是愈發的用力。
沈卓航輕推了他一把,這才後知後覺的放開了手。見沈卓航仍舊面色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