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
“你不要冤枉我,我為什麼要偷聽?”月月站直身體,揚起頭,對上他。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她每次都裝的很無辜。
“你——”這傢伙就會無理挑她的刺。
“你們倆有話好好說!”耶律倍從當中橫插進來,把月月拉到一旁,親切地問道,“你的腳還疼嗎?”
月月搖搖頭,“不疼了,謝謝你的藥,對了,你可不可以在把那個小瓶裡的東西多給我一點兒。”
“怎麼,你的腳?”耶律倍低頭看向她的傷處。
“不是它,是我自己想研究一下這種藥,我覺得它很有效,說不定以後會有很多地方用的到。”月月央求著耶律倍。
“原來,姑娘也懂醫術。”耶律倍從懷中取出,把藥瓶送到她手裡。
“恩,小的時候一個老師父教過我,可惜後來無緣分,所以只學幾招皮毛,哎。”月月邊說,邊打量著小瓶裡的東西。
“想不想知道它是用哪幾種藥製成的?”耶律倍對她興趣濃濃。
“當然!”月月好奇的瞪大眼眸期望。沒想,耶律礪突然拉過她,“很晚了,你該回去睡覺了。”
“不要!”月月甩脫他,向耶律倍問道,“快告訴我。”
“花月月!”耶律礪有些氣憤,又拉過月月,“你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月月一聽,垂下眼眸,咕嘟道,“就會用這個威脅我!”
“你說什麼?”耶律礪抬起她的小臉,眯起黑眸。
“沒說什麼,主人,奴婢這就回去睡覺!”月月向他作了揖,臨別時偷偷的看向耶律倍。
收到訊號的耶律倍伸出一個手指,向她點點頭。
耶律礪看著他們“眉目傳情”,心情頓時很不爽,牽起月月便往外推,“出去!”
“好痛,耶律礪,你是個混蛋!”被他丟在帳外的月月反抗的大聲叫囂——
耶律倍好笑地把這一切看在眼裡,“聽說有個女人死了,她對你很重要嗎?”
“恩!”耶律礪沒有否認,他知道一定是古達告訴他的。
“阿意,我很高興,你沒有像耶律德光一樣。”耶律倍想到自己的弟弟,心頓時涼了半分。
“大哥,你知道,他從小疼我,視我為自己的親弟弟,而你,更是對阿意恩重如山,所以我不希望你們有天上戰場,到時,我不會站在任何一方,如果非要讓我選,那耶律礪只有一死!”耶律礪擺明立場。表面上,他和耶律德光和平相處,但他明白,耶律倍並沒有放棄對皇位的爭取。所以和平只是暫時的,遲早一天,他們會刀兵相見。他只希望,那天來的越晚越好。
“阿意,大哥明白,大哥不會逼你,逼咱們的人是他,不是你我!”耶律倍一隻手搭在耶律礪的肩上,“還記得叔父的冀望嗎?”
“記得,那是父親一生的夢想。”他怎麼會忘記,從小,父親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