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買的丫頭,有什麼好看的,要不要我把人喊來,讓霸爺瞧個夠。”
“不必不必!夫人何必動怒,息怒——”
七夫人故作怒態,旋即一笑,心不驚肉不跳一轉話鋒道,“霸爺今晚少有清閒,此刻應陪六位佳麗姐姐才是,哪有功夫來奴身處耽誤時間,讓眾位姐姐知道,奴身可吃罪不起。”
“夫人哪裡的話,休拿醜話羞我,這多時日,我一直在潛心練功,哪有時間消遣,今日不知為何,練功走神,無法入定,總覺有事一般,便收功前來探望夫人——”
“這樣說來,霸爺沒有去過眾位姐姐的香閣,直來我處?”說話間,七夫人已媚相頻獻,玉體蛇挪。她這樣故作姿態的糾纏,無非是擾亂天霸的正常思維,讓他模糊方才的記憶。
“那是當然,這還有假!”天霸洪鐘一鳴,笑酥了懷中的美人。
七夫人陰媚一笑,嬌寵萬喜,倚在天霸懷中,嗲聲連連。
天霸嘿嘿傻笑,笑著笑著又發起呆神。
七夫人心下一驚,知其心性,隨即佯怒道,“幹什麼,霸爺莫不是身我這裡,心在別處?”
“哪裡會,休要胡說?”天霸還是對剛才一幕略感蹊蹺,兔子說過,天霸雖魯莽粗暴,但也生性多疑。想我留在山莊的二日開工時,便險些中招,那早醒來,便對鏡整容弄裝,雖說幹得是不入流的活計,但一些臉面還是要的。我在鏡前三擺四搖。一夥計鮑牙終於忍不住發話,“臭美個啥,還不出工幹活?”
“打扮一下先。”我呵呵一個帥笑回話。
“找死啊!”鮑牙的眼球外突,朝我兇叫。
“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叫一個暈。
鮑牙八字眉一歪道,“昨日撿你條狗命,見你烏漆嗎黑的,以為你就長那德性,不想你竟然是個小白臉,奉勸你一句,趕緊逃命去吧!”
“小哥,你的話我越聽越糊塗——”
“那你就慢慢糊塗吧,做個糊塗鬼也好!”鮑牙拔腿就走。
我豈能讓他一走了之,一把拉回。
鮑牙說你這個人真是病得不輕啊,一個粉嘟嘟的奶油小生來這涮馬桶,有意思嗎?
我便塞給其一兩白銀,“拜託小哥,行個方便!”
鮑牙一怔,那眼神冷得結成冰茬,分明在說:刷馬桶也刷得這麼敬業,服了,我叫你大哥!
鮑牙道出原委,原來天霸正修練無上神功,此等神功需三年不近女色,然天霸有七位天生麗質的嬌美玉妻,惟恐其夫人不甘寂寞紅杏出牆,所以挑揀男丁下人時便挑巨醜無比者,讓女人看見便嘔,省去了他的擔心,他才好靜心修練。如若天霸看見一少年帥哥出現在其莊內,便會五雷炸屍,要了那人卿卿小命。
我驚身冷汗,三謝鮑牙小哥提點之恩,不然做了刀下鬼還不知個所以然呢,媽媽的,難道帥也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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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採花小盜
我命大福大造化大,藉著一身花瓣和水霧蒸騰竟然逃脫了天霸的法眼。只是可惜了一個香湯美人。煮熟的香鴨也能飛,我肝氣鬱結。。。
隨後,我又開始強烈鄙視天霸(嚴重的得便宜賣乖型),切,什麼眼神!我是純爺們耶!竟然男女不分?
我踱到鏡前,細細打量,面對鏡中的我,不禁啞然。那個稜角分明、面板細嫩、一臉青春無敵的美少年真的是我嗎?又一個潘安在世,我隨口一念,淚落雙行……
我在想我走後七夫人的遭遇,一定是羊落犬口“慘遭”**。
嗚嗚。我痛苦無敵!
七夫人溫柔之極,哄天霸龍顏大悅,裸身出浴,光豔四射,席地而坐,再彈一曲《**無度》,彷彿無際春光柔媚裡,兩隻弄情的蝶兒搔首弄姿,翩翩起舞,花枝燦爛,玉人渴盼,嬌羞萬種,似春花繞樑,纏綿緋惻之情綿綿不絕……
天霸歡悅開懷,大碗飲酒。但只顧“賞花”而無沒“憐花”之意。月夜漸深,天霸醉步欲歸。
七夫人玉臂香挽,“**寂寞,霸爺要了奴身吧。”
天霸劍眉一撇,似有怒色,“我正潛學無上神功,三年不近女色,否則功虧一簣不說,還可能走火入魔,夫人又不是不知,為何還要責難?”
一語重詞,說得七夫人杏淚含忍,眉黛間剎留一抹深深的幽怨,女人如花,花易凋零,女人能有幾個三年春光可以虛度,想此,便隱忍不住,黯然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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