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鞭子督促,終是沒有用心啊!

左沐清耍著劍招,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劍法中有幾招,看似無用若是稍稍結合,或許能破了紅衣男子的那幾招。心裡暗暗偷笑,不禁想著試探試探是不是真如師傅所言,難有破綻。

正想著讓人試探一下,一身青色衣衫,腰際同色錦帶束腰,面色冰冷的秀麗女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冷聲道:“找我什麼事情?”

看到落白來了,左沐清一直繃緊的神經略微鬆懈,壞笑著欺身吊掛在她身上,向她得耳朵呵氣,“我說落啊,就衝咱這麼多年的交情,你給個面子,笑一笑嘛!”

青衣女子不躲不閃,冷聲道:“有事快說!”

左沐清一副深受打擊狀,仰倒在軟榻上,手支著頭看她,“落還是真不解風情。”看著轉身欲走的落白,左沐清一躍而起,從身後抱住她,咕噥著:“脾氣還是這麼大,都不知道誰是主子。”還真是自作自受,誰叫自己將他們縱容到如此地步。

“好啦,不鬧你了。有事情要你辦。查一個人……”話未說完,就有一張畫像飄飄然落到了左沐清手裡,赫然就是剛才的紅衣男子。畫的栩栩如生,逼真異常。而且讓畫慢慢飄過來的內力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左沐清微微一怔,心下了然,將畫像遞了落白。落白接過,端詳片刻,縱身而去。

“出來吧!”左沐清悠閒地為自己倒了杯酒。

見四周一片寂靜,左沐清唇含笑意,揚聲道:“凌,把她給我揪出來。”

話音未落,就聽有人急呼:“別,別啊,我自己出來,我自己出來。”

一陣窸窸窣窣,伴著埋怨,“人家辛辛苦苦,自降身價為你畫像,你就這麼對待恩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根木頭從不知憐香惜玉。”

想她堂堂“鳳佑”護國將軍慕容水的小女兒,“畫聖”逸渺第十代傳人逸靈的關門弟子,第一次來此地夜探好友,就被林中莫名其妙的霧氣迷倒,在昏迷之際,被這根木頭倒提著,沒錯,別質疑,就是倒提著,扔到了這個女人面前,讓自己的面子、裡子全丟沒了。本來跟這女人爭師姐就爭到頭破血流……

看著慕容默在那裡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左沐清心底浮起了陣陣暖意。在自己處境最悽慘、最無助的時候,是默默伸出手將自己拉了出來,是默默抱緊了自己,給了這世間難得的溫暖。沒有默默,或許世間已無左沐清了吧!

想到這,左沐清抬手將她拉到身前軟榻,同她靠到一起,並順手倒了杯酒給她,“默默,咱們認識十年了吧!”

“呃……”慕容默因她話題突然地跳躍愣了一下,反應了片刻後,接過酒,眼神也漸漸變暖,“對啊,時間過得真快,眨眼間都十年了。想著當初第一次在左府後門見到你的時候,真真地被嚇了一跳呢!那時的你,雖然衣著破舊,面黃肌瘦,傷痕累累,眸子裡恨意瀰漫,卻難掩傲氣,唇邊雖有笑意,卻拒人千里。”

“一直沒問過你,你為何會帶我回家?”

“我也不知道當時心裡怎麼想的,就想著你太冷了,想要暖暖你。”講到這,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過頭看她,“話說,當時你也真夠不客氣的。到我家後,給你吃的,你就吃。給你喝的,你就喝。讓你睡,你毫不客氣地倒頭就睡。但是,過分的是,從頭到尾,你都沒瞅我一眼。”

想到當初為了哄她說話,堂堂將軍府的少主子足足跟在她屁股後面一旬的時間,才知道她叫左沐清,父親剛剛去世,也僅此而已。

後來讓人調查才知,她是左府的三小姐,卻因其父不受寵,飽受欺壓。平時吃穿用度最差不說,被看不順眼時,拳打腳踢也是常有的事情,身份地位連婢女都不如。其父藍溪去世,只是匆匆下葬,未進祖墳,連名分都沒有。自己遇到她那天正是她父親去世之時,她被兄弟姐妹欺負驅逐出家門時。

記得當時自己得知這一切時,恨不得拆了左府,抓了左府那些沒心肝的人喂狼吃。要不是母親攔著,說左府與皇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不準自己惹禍,自己都殺進左府了。就是那個地獄般的地方把原本鍾靈毓秀的人兒生生折磨成了那個樣子。

“記得那天晚上嗎?我第一次抱著一直以來只笑不哭的你入睡。你的身體一直都像是繃緊的弓弦,我心裡揪的難受,緊張得不得了,就怕突然不小心就斷了。直到黎明時分,你的身體突然軟下來,嚇得我魂飛魄散之際,你卻轉身撲到我懷裡,嚶嚶的哭了出來。我一直繃緊的神經瞬間鬆了下來。擁緊你,輕拍你的背幫你順氣,哭出來就好,哭出來就好。別怕,有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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