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
“墨幽,死者已矣,莫要再辱沒了人的名節。”左沐清心底微嘆,昨日還笑語嫣然折花問自己是否好看的少年,今日便香消玉殞,不在了。生命還真是脆弱。
“是,主子!”墨涵不甘地退回到左沐清身後。
左沐清起身,拱手道:“青幫主,人死不能不復生,您節哀!先不說我與貴派並無仇怨,不是我誇大,憑我煞部的能力,有一萬種殺人於無形,不留任何痕跡的方法,更不要說留下紫竹令和衣角這麼明晃晃的證據。而且,我和貴派公子君子之交,從未有過非分之想。”
“你說無關便是無關,憑什麼?”正曉不依不饒道,心想,青幫主總不能就這樣放過她吧。
左沐清似乎沒聽到般,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青容。
玉霖也適時打圓場:“青容啊,雖然這丫頭渾了點,卻不是會做這些傷天害理事情的人。我拿‘玉煙山莊’做擔保。”
青容冷靜下來,細想,她說的很有道理,心底卻仍舊有些疑惑。可是,憑“落塵閣”的實力,確實不能留下這麼大的漏洞讓自己抓。而且最重要的那雙眼睛澄澈剔透,幽深卻不染雜質,就那麼平靜地看著自己,心底湧起來的信任連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
所以,順著玉霖的話開口道:“我可以相信不是你乾的,卻不能否認這個你有關係。”
左沐清正要應答之際,鳳棲梧和任歌緩緩而入。
“青幫主放心,我‘棲鳳山莊’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定會給‘青衣派’一個交代。”任歌走到窗前看了青樹一眼,回頭道。
“少莊主來了就好,在青樹公子的手中發現了左沐清的衣服和紫竹令的碎屑,還請莊主主持公道。”正曉不依不饒地道。
任歌秀氣的眉微挑,“敢問姑娘是青樹公子的什麼人?”
“我……”
不待她說完,任歌笑著對左沐清道:“還真是奇怪啊,昨日我與左姑娘下棋至天亮,難不成閣主你有分身之術?那我可要好生學學。”
左沐清看了一眼真正的鳳棲梧,雖然蒙著面孔,卻不著痕跡地頷首,知是他的意思,心下安慰,朝著任歌莞爾一笑,“少莊主說笑了,清兒可沒有這個本事。”
任歌將她與鳳棲梧之間的交流看在眼裡,對這個左沐清也生起了更多的好奇,一邊偷偷打量她的神色,一邊對正曉道:“正姑娘還有什麼意見嗎?”
今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左沐清生得有些過分秀氣嬌豔了些,而且舉止也太隨便了些,行為舉止太無賴了。可是端端那麼毫無形狀地坐在那裡,就有些壓抑之感,生生散出些高貴之感。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