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還是夜叉跟夜班最有默契,兄弟兩個對視一眼,陰險的笑了起來。
烏拉到也幫著出主意,“我聽說李夫人外面有了相好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看過去。
夜叉翹起大拇指,果然最陰險的還是這個傢伙。
三日後,將軍府出了一件大事,將軍府裡的李夫人與人通姦,被那男人的妻子鬧上門,將兩個人捉到了床上,李夫人更是被打得鼻青臉腫。
這件事可是丟了皇家的臉,可汗直接下了命令,削了大公子的爵位,貶為平民,念及畢竟是異性姐姐,沒有讓他們搬出將軍府。
可一個是嫁過親王府世子的,雖然這門婚事算了,但是阿史奴也放出話來,誰敢娶丫丫就是跟他過不去,哪個敢惹阿史奴,何況又有那樣一個母親,哪個也不會娶丫丫。
李子夫又鬧出這樣丟人的事情,將軍府門前更是門可羅雀,一個人也沒有。
汗庭裡,伍元聽了之後,看著眼前的兒女們,心裡暖暖的,這一生還有什麼不知足的,眼睛微微一眯,擔過旭日干,在他耳邊又低語了兩句,旭日干看向幾個兒子的眼神就像看貨物一樣。
夜叉警惕抽了抽嘴角,“娘,可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伍元笑的嫵媚,“你們兄弟四個也不小了,我和你父親也該給你們尋個好親事才是。”
她的話一落,只見兄弟四個各找了藉口逃開了,那樣子像有狼在身後追他們一般,汗庭裡迴盪著伍元的嬌笑聲,這汗庭裡竟也變得如此溫馨。
相比之下,在突厥的皇陵那裡,李時清像當年的小夥一般,如今竟變成了老頭子,萎縮著身子靠在屋子裡,打到了這裡之後,就一直在後悔自己做的那些混事,若是父親還活著,他哪裡能落得今日這樣的下場,生不如死。
可惜人生哪裡有後悔的機會,李時清只求著有招一日能得到班姬的原諒,哪怕終老一生,也沒有什麼怨言和怨氣了。
偏讓他認錯的機會都沒有,只見他慢慢的坐起來,手著床邊緣坐了起來,一雙眼睛這些年早就哭瞎了,好在身邊還有個人照顧,雖不是有人服侍的日子,卻也是將就的活著,慢慢的等死罷了。
這些年來,也擔心著郡府那邊的母親,也不知道人怎麼樣了。
韋氏沒有了兒子,年歲又大了,手裡的銀子也慢慢的都花沒了,只能靠給旁人家洗衣過活,一邊心裡盼著兒子有一天會回來。
卻有一次在城中看到了張氏,只見張氏跟一中年男子在一起,韋氏撲過去又打又哭,卻被張氏身邊的男子打斷了腿,回以家裡之後,熬不過三天,就死了,屍體爛 在院子裡也沒有人幫著收拾,落得了這樣悲慘的下場,直到嚥氣的那一刻,還一直盼著兒子回來。
突厥能自產糧食又種各色的瓜果,成為富甲一方的小國,與四下裡的番邦小國往來,獨不與漢往來,到是將漢獨立了起來,與突厥的富饒相比,漢那邊因天災,卻越來越不好,甚至有平民起來反抗,有不少人甚至逃到突厥,與突厥最近的郡府也成了荒無人煙的空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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